“可是,小姐您也要為自己去考慮啊!失去了這個孩子,您在平陽候府的人日子……”小意雖然瞭解柳如惜是為何,但還是心中有所不平。
柳如惜打斷了小意的話,只道自己太累了便躺下閉了眼。
梁羽沫回到清香院腳下像踩了棉花糖般輕飄飄的,琉璃和紫煙趕緊扶著梁羽沫進了屋子。
紫煙伸手探去,梁羽沫的額頭十分滾燙,急聲喚道:“小姐,您額頭這般滾燙,可能高燒了。”
梁羽沫此時臉色已經染上了兩團紅暈,梁羽沫笑了笑說道:“無妨,想不到自己竟再次落了水。琉璃去將之前的藥材煎一下。”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紫煙你先用冰帕子敷在小姐額頭上。”琉璃說完趕緊跑到箱子那拿出之前剩餘的藥材去廚房煎了藥。
“紫煙,紅姑那如何!這兩日著手將歡兒送出去。”梁羽沫雖然渾身難受,但還是念著在外的紅姑。
紫煙給梁羽沫換著帕子,面上滿是著急說道:“小姐,您還顧著紅姑和歡兒,您現在這個樣子。”
梁羽沫張了張口,還是沒有說出來。在喝過琉璃煎過的藥後,梁羽沫便睡下。
她的潛意識在提醒自己不能就這樣生病,很多事還在等她處理。紫煙和琉璃一直守在梁羽沫身邊,不停的換著帕子。
窗外的樹上,黑曜一直在觀察著屋內的情況。沒想到梁羽沫身子骨竟然這般弱,許是先前吃了不少的苦,落下了病根。
直到天快亮,黑曜這才悄悄的離去回了絕殺閣。
“主子,您這一夜可是又去了平陽候府?您自己的病還沒好呢?”黑曜剛踏進閣內,向陽便出聲問道。
“湖水那樣冰涼,她一個女兒家怎麼受的了。我一個男子家無妨事,我如果那樣嬌氣,早已沒命活在這世上。”黑曜抿了抿嘴,低聲說道。
向陽見黑曜如此說,便不在出聲。許久,黑曜問道:“如煙怎樣了?”
“回閣主,如煙已經按照計劃行事。”向陽回著話。
黑曜點點頭,隨後說道:“去告訴如煙,日後她便與絕殺閣再無干系。該做的她已經做了。”
清晨,梁羽沫緩緩睜開眼。紫煙與琉璃同時上前,說道:“小姐,您醒了。”
梁羽沫點點頭,看著琉璃與紫煙沉沉的黑眼圈便知道這兩個人是熬夜了。
紫煙再次伸手探去,梁羽沫額頭的溫度已經降了下來,這才鬆口氣。
“昨夜辛苦你們兩個了,一會兒你們去歇息吧,我去趟葉惜園。”梁羽沫緩緩起身說道。
“小姐,您這才好便要去葉惜園。有什麼事,讓奴婢去吧。”琉璃不願梁羽沫在辛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