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的腦子呢！”
她在樓蘭庭的另一半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樓蘭庭的頭，被打得歪到一邊，熟悉的鐵鏽味兒又出現在嘴裡。
女人的怒罵還沒停！
“樓大總裁是嫌活得太長是嗎！你想死，我送你一程！在孩子面前，你發什麼瘋？！”
樓蘭庭被這麼罵著，臉疼，手疼，腿疼，渾身都疼。
卻只有心不疼。
他的心再也沒有現在這麼清醒又暢快了。
暢快地，他甚至想笑。
這麼想著，他也就這樣笑了！
笑得鳳如雪發毛。
“你笑什麼，真瘋了？”
連三個萌寶都湊到男人腿邊，擔憂地看著他。
樓蘭庭挨個擼了把他們的小腦袋，笑得更是暢快。
沒了什麼顧忌和疏離，也沒了什麼彆扭的補償，只是一股子親子間天然的親暱感。
讓三個孩子都忘了反抗，任由他呼嚕頭髮。
他說：“我都忘了，我就是個瘋子來著。”
那臉上的笑容，讓鳳如雪回憶起了一些久遠的記憶。
在樓蘭庭還沒有扛起樓氏，在他還只是個無憂無慮的公子哥兒。
那個鬧得整個帝都，都能因為他翻個個兒的‘樓家兔崽子’。
上層圈子的長輩們，任誰看了他，都會翻個白眼。
罵上一句：“那就是個小瘋子。”
但小瘋子，卻只聽鳳家大小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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