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
“打群架!”司徒晨笑得溫柔:“孤得讓那幫弟弟們明白明白什麼叫長兄如父!”
賈赦嚇的抖抖冒出來的雞皮疙瘩,沒膽子攔發瘋的司徒晨,比劃著手勢讓人去叫他爹,還再三叮囑著:“可千萬別讓皇上知曉,叫我爹過來就夠了。他最近應該不會在太太或者姨娘房裡的,你直接去書房找好了。”
暗衛神色微妙的笑笑。榮公每次下衙後總要回宮呆至天明,這訊息暗衛圈裡都有數,畢竟榮公走的是暗衛進出的密道。
賈赦說完就催促著人快去找爹!自己麻溜的衝進房換了套內監服,疾跑的跟上司徒晨身影。
司徒晨沒理會人,回到了辦公之地,在一眾兄弟目瞪口呆的情況下高座案首。
“哥……哥……哥……你……你……”十三嚇得結巴了。他剛才在乾清宮沒等到人,本來打算在側殿小憩一會的,但是暗衛來報說是司徒晨有要事相商,他哈赤哈赤的跑回來,結果就看到穿太子服的大哥!
大哥絕對適合穿這衣服,但關鍵人如今只是個廢太子啊!
父皇,你在哪啊,快來救命啊啊啊!
司徒晨回了一安慰的神色,視線順帶掃過在場的眾人,眼見兄弟一個不落,連最小的十七也被人抱過來了,頓時滿意的挑了挑眉,道:“都是一個爹的種,我們兄弟間也算有緣,那就不扯虛話,直接進入正題!”
眾皇子一顫。賈赦跟在後頭捂臉,不敢看眾人眼色。唯一希冀的就是他爹能趕快到,可以把司徒晨給訓一頓。
畢竟,那啥,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尚在溫泉山莊的賈代善冷不防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武帝眉頭一皺,掃一眼外邊搖曳的樹枝,回眸懨懨的看了人一眼,默默垂眸看了眼自己先前羞惱著把自己裹成蠶的蠢樣,默默的往裡挪了挪,默默的扯出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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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代善一愣,看著空出來的床位以及被角,唇邊泛著笑意,從順如流的掀開被角鑽了進去,一手端著食盒,一手把人攬入懷裡,繼續低聲哄著人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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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昭,你給我出來!”司徒晨冷冷道:“周君策孤懶得聽人廢話,看在咱兄弟的份上,我倒是可以聽聽你怎麼喊冤。”
司徒昭一顫,神色不虞的看向司徒晨,一副被冤枉的模樣,大聲道:“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身衣服,你們都喜歡吧,都想要吧?!”司徒晨站直,從桌案上抽出厚厚的一疊文書朝司徒昭砸過去,“那他媽的堂堂正正來爭啊!”
邊說,司徒晨直接逼近司徒昭,一腳踹人肚腹上,把人踹出一米多遠,嚇得原本懵逼的眾人愈發懵逼。
賈赦眼掃過眾人,見年長的幾個神色默然,各有思量,甚至還有隱隱興奮的,頓時心情抑鬱起來。司徒晨不瘋不作的時候,還很有太子模樣的。手腳麻利的把文書撿起來,大聲朗讀裡面被收羅出來的罪行,道:“昭和二十三年十月二十晚,秘密接觸扶桑細作,證物為細作屍體一具,截獲通訊訊號……六月一日晚,私通東宮內監西豐,證物乃掏空的竹筷以及五石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