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不解的茫然模樣,司徒晨內心苦悶不好對人說。原本,他給人展望了一個可親的後孃,結果現在沒準會是個可親的後爹,只得抑鬱的嘆口氣,指指多的都往地上堆積的案卷,奏摺:“現在咱兄弟兩個,人手欠多啊!”
萬一以後打架了怎麼辦?
賈家第三代是不成器,可是就他師傅一個,那武力,呵呵呵呵!他也打不過人。
十三順著視線掃了一圈,頓時跟小雞啄米般點點頭,“必須要有人幫忙!可是……可是,我玩的好的就十六弟,十五弟,十四弟,額……好像他們有點小。”說到最後,十三帶了絲落寞:“比我年長的,一般不跟我玩,年紀小的,小時候也許還會叫哥哥,可長大了,也漸漸不跟我玩了。”因為他是嫡子,天然的就比庶子兄弟們高一等。
“好了,沒事的,以後有哥哥,還會有弟弟的!”司徒晨揉著人臉頰,心疼著:“都瘦了,等會好好補補啊!”
“恩,賈……嘿嘿,”十三捂著手,悄悄道:“我昨日恰巧碰到了母后,他也說我瘦了,還答應等事情忙完了,帶我去雪地裡抓麻雀,烤起來吃!父皇還泛酸,打趣過,說母后手藝可好了,當年他們在一起打仗的時候,母后就給父皇烤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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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晨看著一口一個“母后”的弟弟,心在淌血。
咬著後牙槽,司徒晨強硬的轉回話題,再一次道:“明天把周君策宰了,省的天天有人想著法作妖下黑手。”
“你前些日子不是說還要留著做標本,風乾了,讓人把屍體豎在兩國海岸線上當地標嗎?”十□□射性的一板一眼的回道。他哥先後教他處理了幾批涉案人員,但是對於案件最核心的周君策,卻一直當寶貝一樣的捂著,甚至還教了他這麼一個一般人都聽不懂的無厘頭方法。
“讓人三千六百刀剮了,再風乾!”
十三:“…………”
雖然父皇名義上教給他全權負責,但實際掌權的卻是哥。所以說他哥心情不順了,要換個部署,宰了周君策風乾當人1肉1片,也沒什麼大問題。
十三點頭附和:“好,只要哥你開心就好!”他小時候就覺得太子哥哥好辛苦,好厲害,現在跟他分享秘密的太子哥哥雖然偶爾有些任性,偶然爆出幾個他聽不懂的詞彙,還會兇巴巴,甚至還會幻想,對他覬覦不切實際的厚望,但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很崇拜太子哥哥的。
屁顛屁顛的轉身,十三趴在桌案上尋了一番官印。父皇為此案專門設立一重案處,上至皇親內閣,下只販夫走卒,只要敲了印有如朕親臨,重案親王的紅章,就可以直接先斬後奏。
換句話說,他現在權利蠻重的。
完全可以看誰不爽,在背後敲個章!
“讓你好好整理整理桌案,整個小邋遢!”雖然被弟弟的話熨帖到了,但是司徒晨瞅著人尋完桌案,然後腦袋又擱桌下尋找,不由滿臉黑線:“幸虧這對外說的高大上,但不過是個蘿蔔章!”
“我找到了!”十三討好的捧著栩栩如生的豬印,嘿嘿笑了一聲:“這不是老有人暗搓搓來尋嗎?我藏著藏著就忘了。”
“就你上面專門撰刻的小豬崽,有幾個開天眼了會偷?”司徒晨無奈的笑了一聲,十三這熊孩子,拿到實權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刻了個最愛的食物為印鑑。
前陣子,每一個來光臨的暗樁都鄙夷的忽視了此物。
“所以才安全啊!”十三擲地有聲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