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晨:“…………弟啊,你有做黃雀的料。”
他最多考慮老兩口來個夕陽戀,十三都做好昭告天下的準備了,改口叫母后也不帶眨眼的,這心理承受能力槓槓的。
十三臉一紅。
“好了,你把周家小姐養好了,再說動馬伕棄暗投明,然後就可以去後娘那裡領功了。”司徒晨揉揉十三的腦袋,循循善誘著。
“好!”十三拍胸脯,胸有成竹的說道,絲毫不見之前的抗拒。
“乖!”
司徒晨又交代了幾句,自己動身去宮裡抓賈赦。要不是考慮賈赦,這周家小姐,他也不願費盡心機的保一命。
換了身衣服,司徒晨熟門熟路的推開廂房的門,迎面而來的酒香讓奔波了一夜的前太子爺面色頓時不好看了。
他熬夜為了什麼啊?
“賈赦,你給我起來!”司徒晨直接喝道。
賈赦睜眼瞧了瞧人,繼續了無生機的躺在床上:“我想靜靜。”
“靜你麻1痺起來抓叛國賊!”司徒晨惱怒:“孤怎麼會有你這種豬隊友啊?”
“哎……”賈赦本來還想裝憂鬱的,但是司徒晨話說的沒錯,比起貌似酒後撒酒瘋貌似透露了一點點,沒準皇帝都不在意的事情,還是抓周君策這個大壞蛋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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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我換衣服!”賈赦拉著錦被緊緊捂著自己,認真強調道:“大爺看在你毒1癮發作的份上,不跟你計較那啥,可是你也別隨便就闖人房間,基本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不提還好,一說起來,司徒晨瞅著衣襟散亂,烏髮披散的賈赦,再看看雕刻著百子千孫的拔步床,眼眸一沉,嘴角緩緩一勾,笑容優雅的恍若畫師精心刻畫出一般,靠近賈赦,帶著些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知道你睡的是誰的床嗎?”
因還陷於酒後多嘴又洩天機的陰影中,賈赦死死的盯著司徒晨,眸子裡盡是兇光,“是你父皇安排的,管他之前是誰的呢?現在就是我的!”
“說得挺有道理的啊!”司徒晨笑容一斂,也沒多說什麼,轉身離開,還貼心的關上門。
見狀,賈赦長長吁口氣,趕忙挑了套內監服穿好。待出了門,發現司徒晨正站在一顆不知到什麼樹下,仰頭望著樹葉。
“不是說時間來不及了嗎?”賈赦走過去催促著,同時也仰著腦袋往了眼樹木,絞盡腦汁想了想,發覺自己依舊讀書少,沒見過這品種。一般來說皇宮嘛,種的都是奇花異草,他不認識也是理所當然的。
賈赦正給自己找理由呢,就見旁邊人開口,莫名其妙的咬文嚼字:“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