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田弘光喃喃道：“這是你們校長辦公室？他好強……”
他一句話吸引了我的注意，“你是指哪方面？”
“這個辦公室，能量非常磅礴，我說你身上的能量強是因為‘質’，那這裡就是因為‘量’……我有種全世界的能量都集中在這裡的感覺，就這樣還只是他走後殘餘的能量。”
照金龍阿嫲所說，錢來冶是上位面的人的可能性確實很大。可是，上位面的人身上不應該和我有一樣的能量嗎？
“是‘量’不是‘質’？你確定？”
“我確定，”田弘光閉上眼睛又感受了一下，“我是武屍，身體被改造過，對能量很敏感。這裡的能量雖然很充沛，但確實和這個世界的能量沒什麼區別。”他看向我，“跟你身上的能量絕對不同。”
所以金龍阿嫲判斷失誤，寫《金筆點龍》的金筆客並不是上位面的人嗎？
無論如何，錢來冶不在當然不會是巧合，換做其他什麼人或許真的只是剛巧走開，但換做是錢來冶，他要麼是故意躲我，要麼就是故意開空門……總之，既然沒有人，那就是便宜我了。
我抓住機會，立刻在校長室翻箱倒櫃起來。
“你在找什麼？”
“不知道，”我正坐在地上翻最底層的櫃子，聽到他問，隨手招呼他，“你也來翻一下，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找出來。”
“奇怪的東西？”田弘光還是不太明白，繞著校長室隨便走了走，突然停在一個立櫃旁邊，拿起上面的鏡框，“這……他，他是你們校長？！”
他聲音聽起來似乎很震驚，我回頭看了一眼，照片上確實是打著小領結留著小鬍子的錢來冶。
“就是他，怎麼了嗎？……你不會見過他吧？”
“我，我也不確定。”田弘光皺起眉來，“……我以為那只是我的夢，雖然我當了武屍以後，已經沒有睡眠了。”
“夢？”我嚴肅起來，從地上爬起來看著他，“你都夢見什麼了？”
田弘光陷入沉思，“他說我，本不該在現在就有‘意識’的，但是既然有了就有了吧。”
沒錯，田弘光的確不應該在現在就擁有‘意識’，他真正的意識回歸，應該是在和黑龍的荷包蛋之後。
這就說明，現在的錢來冶不但知道沒有‘關柊’時世界應該是什麼樣的，甚至還知道‘關柊’所帶來的對這個世界的變化。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還有嗎？”
“……他還提到了你。”
“我？”
“他說，關柊知道，我在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事，讓我聽你安排。”
“你是……什麼時候‘夢’見他的？”
“在我被武裁所派出任務監視你的那一天……其實，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就是因為我不確定是真的還是假的，那種感覺很不真實，讓我覺得只是我的一種幻覺。但是我現在看到這張照片，這個世界上竟然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我很清楚，既然是錢來冶，那當然不可能只是夢。
這麼說，田弘光就不僅是武裁所，還有順水推舟的錢來冶共同塞到我身邊的。
田弘光還是人的時候就是ko1，改造成武屍後更是實力陡增，就算是丁小雨賭上性命，憑借右拳的雨原位異能彙聚雨元素揮出的一拳，也僅僅只是‘嚇跑’田弘光而沒能傷的了他。有這麼強的人可以隨時保護我……雖然身邊跟了個傻大個確實有些不便，但總體上我還是很樂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