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左右看看,揉揉自己有些站久了有些發酸的腿,徑直尋了個風水寶地坐下,看戲。
不過看戲時間悄然而逝,司徒晨板著臉讓賈赦細細回憶地宮的大致方向,以及見到的一切。
“我能記得起來的都說了,不過沒準其他人還知道一些。”賈赦道:“等下先看看他們的供詞,然後我去找石頭和美猴王還有……恩,寶爺問問。”
“石光珠,侯孝康,還有……寶堂妹?”聯絡賈赦的交友狀況,司徒晨一一點出人名後,著重在堂妹一詞上咬了咬牙。
賈赦點點頭,說起從小到大的好友,面上帶著絲興奮:“我們四個玩得最好了,不過隨著年齡越大,寶爺出門受限制越多,就沒怎麼跟我們玩了。”
“當年你怎麼沒跟她定親?”司徒晨問出口後,猛地一驚,還沒來得及細細思索自己那一瞬間的心跳加速是為何,這邊便聽賈赦遺憾萬分著:“寶爺是挺喜歡我的臉,可是那是她覺得沒見過比我好看的女孩子。”
“啊?”十三不解。
“嘖嘖,我都怕把你帶壞。”賈赦嘆口氣:“寶爺愛磨鏡啊。”
司徒晨:“…………”
十三恍恍惚惚:“哥,嫡長子繼承製啊!真的,繼承!”不光他父皇,他哥,現在宗正家的嫡女也魔鏡了!
聽到這話,輪到司徒晨恍恍惚惚,好半晌才把氣喘勻了,沒空管賈赦,揪著十三上了一堂嫡長子繼承製的利弊課,重點強調了家族資源的繼承與壟斷,而不是性向的傳承!
十三抹著臉上的唾沫,持續性的懵逼,以致於在聽到衙差雄渾的一聲報告感覺恍若天籟般動人心絃。
捕快咬著牙,不敢回想暗衛是如何逼問,手段比他們這些專業人士更專業,倒豆子般飛快道來發現:“像春節元宵這樣的節慶日子被稱為“趕集”,由他們授命專門拐騙漂亮的童男童女,平時從其他散客手裡購買或者黑吃黑。原本只是供有癖1好的貴人享用,但十年前馬幫的馬叄偶然間從一個雜技團裡得到一本秘籍,出於獵奇等原因開始研究,第一條成功給了希冀,然後一發不可收拾,藉此發展出地下暗樓來。對於亡命之徒來說,在女1人身上發洩不如尋求更多的刺激。因此這大多是用來暗中招收幫眾。赦公子他們也算馬叄等人接觸的第一批公子哥,但失敗了,後面他們也有心誘入其餘紈絝子弟,雖有幾個感興趣,但鮫人稀少,而紈絝卻想獨佔以及炫耀,導致分賬不均,最後便散了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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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個孩子呢?”
“被藏在城北牛肉館的牛肚中,暗大人已經派人去尋了。”捕快說完感覺自己背後都是汗。
“雖說春天不宜見血,但本王說話算話,涉及拐騙的全部拖出去砍了。”司徒晨神色淡淡道:“剩下的幾個給我叫進來。”
一個時辰後,圍觀了昔日朋友血灑菜市場,留著一條命的四人皆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挪往裡走。
司徒晨不耐廢話:“想活命呢還是具備黑吃黑的能耐,自己選一條。”
四人聞言互相對視一眼,喊聲震天:“黑吃黑!”
司徒晨嘴角一勾:“有種!上圖分地盤!”
知曉司徒晨打算的賈赦攤開堪輿圖,對四人賣力的說道:“司徒晨可是說話算話的,說給你們封侯加爵就一定能兌現的。你看,東瀛這地盤多好啊!天高皇帝遠,當個土皇帝多爽快。”
僅剩的四個黑老大:“…………”
感覺自己一直在懵逼的十三:“…………”
“咳咳……”賈赦清清嗓子,把眾人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不急不緩,面上帶著絲肅穆,認真道:“先撩者賤!兵法有云不戰而屈人之兵,反正能用最少的傷亡獲取最大的勝利就是贏家。東瀛這蕞爾小國時不時的撩一下,我們就撩回去。拍花這花言巧語的技能用在我們自家人身上算什麼,你們有本事去拐人家小孩啊!”非我族類,不心疼。
“東瀛留著我自己收拾。你們……”司徒晨手指著旁邊的海島,道:“鄭和因下西洋,從此無人揪著其太監身份,議論二兩肉。各位不管違法亂紀之事,卻也是義薄雲天之輩!何不換種活法?在外城這三教九流混雜之地當個猴子王,何不去更遠的地方當個活在陽光下的皇呢?”
眾人的視線帶著絲炙熱的火苗投向司徒晨所指的地方,久久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