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見,嗬,不就一小白臉嘛?
穿得不怎麼樣,長得妖里妖氣的,一看就是個攀龍附鳳的。至於氣質什麼的,所謂智者見智仁者見仁,不在他珍大爺考慮範圍之內。
“哎呦,珍哥兒,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乖,彆氣啊!”賈赦忙拽著人要亂舞的手,帶著絲“吾兒叛逆傷痛吾心”之感,語重心長的勸道。
這做人吶,總有親疏遠近之分。比起老二,他跟珍大侄子更臭味相投一些,更何況還帶著些移情的小心思在,把人當做再也沒緣分相聚的賈璉,兩種情感交織下一聽聞司徒晨要幫忙板正賈珍,促進他當個於國於家有用的人才,驚喜的他都蹲馬步了!
怕司徒晨反悔,沒顧得解釋就把人拽回來,賈赦一見賈珍抗拒,回想起自己先前的匆忙來,急忙附耳說起司徒晨身份來。
賈珍:“……”
賈珍:“…………”
賈珍:“………………”
“叔,我不是小孩子了。”賈珍面色帶著絲煩躁:“祖父還有父親離開前已經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聽叔祖父的話了,我不都乖乖在榮府裡待著了嗎?你何必再開玩笑呢?而且……”掃過坐在上首優哉遊哉喝茶的小白臉,賈珍不可置信的指指人,壓了壓聲音,悄聲道:“你說他是廢太子?怎麼可能呢?”
“怎麼就不可能了?”賈赦瞪眼:“有玉佩為證。”讓人發自肺腑讀書咋就那麼難呢?
“長這麼好看怎麼會被廢啊?”賈珍條理清晰著:“就像叔祖父還有我祖父每次氣沖沖的要打人,可最後都下不去手啊!赦叔你闖禍了還經常抱著叔祖父哭呢。”在他看來,沒有什麼禍不是一頓哭解決不了,如果有,那是哭的還不夠慘。
漂亮的會哭孩子絕對有糖吃。
賈赦:“…………”
司徒晨:“…………”
“只能說傻白甜的獨生子要不得啊!”司徒晨腦中閃過朝中勳貴的世家關係譜,獨苗苗一根且要擔一族之長的只有寧府,抽搐的嘴角緩緩舒展起笑意來,道:“我給老三寫封信,讓他給賈敬講講多子多福的妙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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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晨,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賈赦回過神來,目露兇光:“別隨便安排什麼女人,到時候破壞了我敬大哥和嫂子的感情,我找你算賬。”
“呵呵。”司徒晨起身,不想理賈赦,道:“你自己對賬吧。這獨生子思維倒是挺有趣的,孤帶他去跟十三玩玩。”
說完,便示意暗衛將賈珍請去,自己也施展輕功,消失在半空中。
目送司徒晨離開,賈赦默默對著賈家祠堂所在地方合十拜拜,一臉虔誠的求祖宗保佑賈家未來的族長能夠脫胎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