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司徒晨生氣:“真愛哪有上下之分的。”
賈赦視線忍不住往屋內瞄瞄,壓抑著越發崇拜自家爹的眼神,忙不迭的點點頭:“您老說得對!”
“艹,抓鳥去!”司徒晨倒是恨起自己先前裝虛弱,不想玩幼稚遊戲,否則這床笫之私本是他的猜測而已,一日沒眼見為實,他就可以自欺欺人一日。但眼下,現實啊,這殘酷的血淋淋現實啊!
得,他還得想辦法弄點清淡的。
被自己的賢惠給感動的司徒晨提溜著賈赦,悄然離開。回到了田間,瞧著跟山野孩子一般撲稜竹籠裡麻雀的弟弟,嘴角勾了勾。
“我抓到了!”十三小心翼翼的抓著翅膀,剛聽身邊莊頭等人的誇耀,咧開嘴剛想謙虛一會,掃見不遠處站著的兩人,便急急忙忙跑來獻寶。
“哥,你看,賈赦,你看,我自己抓的!”
“嗯,十三真厲害!”司徒晨笑笑,豪氣著:“走,哥帶你抓魚!喝魚湯!”
“可是哥,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我等賈將軍來就好了!”十三眉飛色舞著:“將軍說他帶父皇逛一下山莊,然後就來陪我玩了,還說等會可以打雪仗,他教我當小將軍!”有母后的感覺就不一樣!
“那我教你,你要不要玩?”司徒晨不忍自家小弟被放鴿子,又哄又勸幾句,剛把人說得心動,結果人眼睛一亮,直接興沖沖往後跑去:“父……父親,賈將軍,你看,我自己抓到的麻雀!”
司徒晨也轉身望去,瞧著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的兩人,飛快的算了算時辰,拉著賈赦低聲道:“我艹,你爹是不是不行啊?”
“你才不行呢!”賈赦咬牙,捍衛自己爹的信譽:“我爹說了今天是來陪十三玩的,是一家子在一起熱鬧熱鬧,就不會幹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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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司徒晨儘管略鄙夷,但見賈代善柔聲教導著十三如何挖坑設陷阱,嘴角撇了撇。他師父是挺重諾的。
當年,他生病難得弱一次,還以為在做夢,迷迷糊糊跟人撒嬌要把漫天星辰抓在手心裡,想要試一試肩挑日月,手握星辰,到底是如何重要,需要他時時刻刻苦讀苦練。
然後,師父就抓了一袋螢火蟲,在帷帳裡恍若星辰。
哎……現在想來,師父撩漢技術不錯,懂得從孩子下手,抓住父皇的心。
畢竟,按著常理來說,他皇帝爹除了一幫兩巴掌都數不過來的孽子,就沒啥其他缺點了。
絲毫不知自己被誇的武帝抱著湯婆子,慢慢踱步過來,道:“你們不一起去玩嗎?”
“我等吃的就可以了。”司徒晨撇撇嘴:“才不玩小孩子的遊戲,幼稚。十三開心就好了。”十三在某些地方敏感,那是來源於血脈傳承。但在父皇“精心的另類”教育下,十三就算過年滿十四歲了,但性子上依舊是小孩脾氣。
若非他重來一回,將人拉進旋渦中,他爹給人營造的永遠會是父慈子孝,闔家歡樂的溫馨場景。
賈赦附和:“就是,幼稚!”他爹雖然沒帶他抓麻雀什麼的,可是祖父帶過他上樹掏鳥。他八歲摔斷胳膊,眼淚汪汪了個把月,然後性子才沉穩一些。
“的確,幼稚!”武帝一本正經的點頭總結道。雖然回想起來白日淫宣很可恥,但是淫1到一半戛然而止的感覺非常不好。即使賈代善妥帖的幫他疏洩出來。
三人難得有意見統一之時,找了個避風的地方坐下,邊閒聊邊等待飯菜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