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恭恭敬敬的給秦越行一個禮,羽剎也一臉懵得跟著道謝,秦越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公主殿下,咱們還是先回營地看看大夫吧。”
秦越那臉色似要發作,肩膀處卻是一陣抽動臉色也白了一些,我忽而想起她在與黑瞎子打鬥時右肩是被掛了彩,她竟忍到現在,想到此處,不禁有些煩躁。
秦越走後,我在藥箱裡翻箱倒櫃了半天,終於是找到了一瓶我在邊關時用的金瘡藥。
“羽剎!”
“侯爺?”
“把這藥給公主送去。就說是我的一些歉意。”
“啊?好。”
“誒,等會!”
“怎麼了侯爺?”
我猶豫了一會。
“算了我親自去吧。”
“啊?”
說罷我拿著藥便出了營帳,出來便後悔了,硬是在外面逛遊了半天,卻不知怎麼走到了秦越的帳子外面,裡面有燈光,不遠處是岫離端著藥往這邊走。
“岫公公。”
“侯爺?”
“公公這是給公主送藥?”
“正是。”
我看了看那一排的瓶瓶罐罐,忽而一笑,將手中的藥瓶放到其中。
“今日多虧了公主,這算是蕭玦的小小心意,療傷效果極佳,還請岫公公帶給公主,今日是蕭玦魯莽了,還請岫公公別告訴公主,惹了她生氣。”
岫離有些疑惑得看著我,我被他那探究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便告了辭。
“多謝公公了。”
回去的路上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今天算是玩過了,以後該好好補償,不過,這秦越……的確有意思,下次得留個好映像。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後來我見她的兩次,也並未給她留下什麼好映像,說來也慚愧。
以至於,她再見我也沒什麼好臉色,其實這樣也不錯,我與她的關系是不同的,但也不能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