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沒有聽到什麼語言,但也沒覺得吳凡宇不回話有什麼異常。
有人天生不愛說話,也有人因為累了不想說話,這又有什麼不對呢!
哨兵也是見慣不慣,所以,他對吳凡宇的態度不以為然,重點是有沒有水。因此,在他問過之後,不等對方回答,便目光盯向了吳凡宇提著的水壺上,隨意地問了一句。
“水的有”
當然了,這是日本話,一句問候語,用到這,自然是關於水的。
吳凡宇就是這麼猜的。因為他發現,這個哨兵根本就不看他,一直盯著自己手裡的水。
水壺是灌滿水的,不過,吳凡宇並沒有蓋上蓋子,正在向外溢。
吳凡宇哪有這份閒心,還給日本人送水呢!如果送毒藥還差不多,渴死這些日本兵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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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從另一方面看,此時讓這些日本兵在臨死前喝上幾口水,然後再去把他們都殺掉,簡直有些像是春節時的農村百姓老百姓在殺豬。
在宰殺這些畜牲前,不會讓它們餓肚子,總要餵飽了,然後讓它挺著個大肚,躺在刑臺上。
表面看,好像是人對於動物的仁慈,臨了讓它吃飽肚子,到了另一個世界,也不致於是餓死鬼。
但事實卻不是這樣。
主人為了多得幾斤份量的豬肉,便於多賣兩個錢,於是便想著法子來增加豬的份量。
對人類而言。也有罪行。犯被殺前,牢頭送來一頓砍頭飯,哪怕是一壺酒,也顯的有點心善,不會讓此人空著肚子到那頭,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為的是什麼那慘。
吳凡宇可沒這好心情,難道說讓死了的日軍,死後早點超度,來生還要為非做歹嗎!
當然不是,最好讓這些日本兵死了後,來生全都是畜牲,生生世世都是如此,永遠被別人宰殺,以償還他們在屠殺別國人們時的罪行。
因此,他哪還管壺裡會不會有水跑掉,只要有水壺充樣子就成,糊弄過去再說。
哨兵見吳凡宇不說話,也便沒多在意,他是看到了吳凡宇頭上的那頂日本兵衝鋒帽。
在黑夜中,這頂帽子,藉著暗暗的夜光,能看的出來他是戴在人腦袋上的帽子。
現在,只有它是透亮的,在微光下,還有點形,它支高出了草叢,高出一大塊。所以看到它後,還能辨認的出。
正因為如此,這個哨兵看了吳凡宇之後,斷然地猜測,有這個帽子下面罩著下的人,絕對是自己人。
由於哨兵這麼斷定,他才敢從暗處出來。
現在,日本哨兵一說話,吳凡宇便確定了他的位置,於是也改變了最初的想法,只殺近的,夠的著的日本兵。哪個近,就解決哪一個。
吳凡宇一邊答應,一邊朝哨兵走來。
看著吳凡宇走近,哨兵在暗處伸出一隻手,同時說道,“給我一個。”
看來這日兵很橫,不說謝謝,也不客氣,而是直接要,興許還要不給就打人。這可有點與日本人的那個點頭哈腰,行事風格不太一樣。
按常理,他們在要別人東西前,總都要有個謙虛姿態,即使是在殺人前,還要虛頭巴腦地給自己找點理由。如果不這樣,似乎就顯示不出日本大和民族的全民都要以禮服人,簡直是裝純真,白玉無暇。其實,他們有多壞,只有身受苦難的人最理解。
不用得意裝,本性很快暴露。這可能是哨兵喝的難受,或者是平時歁負人慣了,久而久之便養成了這個霸道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