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演習?”
“不會吧!還沒到時間,按通知,我們也沒遲到。”
“那他們在幹什麼,這麼大陣勢。”
“行了,行了,”邊雨欣說,“趕緊往前走吧!還幾十里路呢!說不準,我們真要遲到了。”
她說的沒錯,演習時間是定好了的,但這是軍隊,在某個特殊條件出現時,沒準首長臨時會給個指令,來個小動作,那也純屬正常。
在前面,我們介紹過朱日和的歷史,現在是x年,訓練基地還不完善,正處於試驗階段,唯一的一支坦克旅擔負著改革試驗任務。
雖說現在是演習前,但部隊也不能待著,那是分秒必爭,試驗著一個個課題,即為演習做準備,也在為某一個課題探索著新路了。
而此時,他們進行的是一場圍殲空降兵的戰鬥。
突然間,總部道長下達一道命令:在某地,某國一支空降兵部隊突然飛臨,點領我軍一機場,要求我軍立即前往將其殲滅,奪回被戰機場。
這麼突然間下達的命令,就是要考察坦克的部隊的反應能力。
而此時,這支部隊正處於演習前的準備階段,無論是裝備還是人員都處於休整狀態。突然接到這項命令,那還不倉促。
軍情幾乎都是瞬息萬變的,突然狀態下出現,說明情勢非常緊急,那就得立即解決,沒二話,這也是在考驗部隊突發『性』和機動『性』的作戰能力。
坦克群出發了,吳江龍作為考官,當然就得一同前往。他不是去參與部隊作戰,而是要在部隊的每次行動中找出問題,總結經驗,做出合理論證,然後為全軍拿出有效的訓練大綱,可見,他身上的擔子是非常重的。
此時,吳江龍就在最前面的一輛坦克車上。眼睛注視著前方,大腦也在飛快地轉著,設想著坦克部隊種種有效的作戰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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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主角,也不是參觀人員,而是兼具兩項功能,甚至比參訓所有人身上的壓力都要大。
看著遠去的坦克群,邊雨欣忽然有了一種想法,“我們不去集合點了,跟著坦克過去看看。
雖說,他們是地方人員,但他們經過特別批准,有權在朱日和訓練基地採訪,也就是說,這一地區對他們是開放的,沒有多少秘密防著他們,除非上邊有規定。既然沒人阻止,那就是法無禁止即允許,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錯過。更何況,他們已經到了大漠深處,也就是說,已經到了軍演的核心地帶。
有人說了,不是有軍事記者嗎?為什麼不用他們。
為了擴大社會影響力,地方記者進來是必須的,不然的話,那麼多新聞採訪由誰來向外播出。看看現在的中央臺,我們很容易明白其中的道理。
邊雨欣的提議很快得到了臺長及其他人員同意,於是,汽車掉頭,追著快要消失的煙塵而去。
他們不知道去哪,但有沙塵引導著,估計那裡會有很大價值的新聞焦點。
軍區大院內,『操』場上的一角傳來了幾個小男孩的激烈爭吵聲。
這幾個孩子都不大,爭吵也不會用什麼語言,無非是歇斯里底的叫喊聲。
旁邊的一名女幼師見情形不對,趕緊跑了過去,只見吳和平懷裡抱著一個坦克『摸』型,抱的死死的,拼命拒絕著,圍著他的是幾個稍大些的男孩。不難看出,吳和平這是為了扞衛坦克『摸』型而戰。
老師:“你們幹什麼,怎麼又打起來了。”
一個比吳和平高些的男孩說,“他不讓我們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