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欣茹連續問道。
“他送我了一瓶稀世少有的靈液,父親飲用後就好了。至於他的真正身份,我也不清楚。但不論他是什麼人,有什麼背景。從他救我父親性命那一刻起。他就是我這輩子的恩人,這輩子的大哥!只要我活著,我會拼盡所有幫助他。”
鐵義望著已經消失在視線盡頭的寶馬。
沒有人能理解、明白、體會,父親和他陰陽相隔時,剎那間的無助、絕望、痛楚。
也沒有人能理解、明白、體會。父親起死回生,與他再次相見的歡快、喜悅、激動。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阿義,你也終於長大了,成熟了。”
龔欣茹沒有再糾結公司,能讓舅父起死回生的藥物,根本不是錢來衡量的,莫說送一個公司,就算傾盡鐵家所有錢財也值得。
他看鐵義的眼神多了幾分欣慰。
“欣茹,回到我身邊吧,這次將沒有任何人能阻止我們。”
鐵義轉身看著龔欣茹。
“阿義。我們已經是過去了,你難道還想讓舅父難過?”
龔欣茹松開了鐵義的胳膊,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爸同意了,家裡的公司也全部交給我打理,我需要你!”
鐵義一臉堅定,當年逃避了,這一次他不再逃避。
“啊?舅父同意了?”
龔欣茹臉上盡是欣喜,伸開雙臂抱住鐵義,鐵義也伸手攔住她的腰。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半響才分開。
“我們上去吧。該處理一下了。那兩個該死的混蛋。居然敢狐假虎威,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鐵義恨恨說道。事實上,丁斌和萬國良和他家還有幾分親戚關系。
“你下手也太重了,畢竟丁主管是你遠房叔叔。”
龔欣茹責怪。
丁斌和萬國良被幾個員工送去醫院了。雖然沒有死,但傷的不輕,骨頭也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沒有一年半載很難康複的。
“我下手夠輕了。也幸虧顧大哥不屑和他們計較,不然早就死了十回八回了。你看到辦公室毀掉的辦公桌了嗎?就算我師父也無法做到。我感覺他的修為已經超過了我們這個世界的極限,只是不知道他為何還能駐留在這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