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這小破孩。”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跟隨小姐孔怡裳拜佛的丫鬟三七。
顧仁識出了這個小女孩。
這小女孩看見張十歲也在房間裡面時,微微一愣,扭扭捏捏的欲行禮,又看見顧仁盯著她。
“咳咳……”
張十歲咳嗽了下。
這小女孩的神態總算自然了。不過,飛揚跋扈的神態明顯收斂了很多。她有些驚訝和好奇的看著顧仁。
“咦,你怎變白了?有點像某的偶像呂冒駙馬哦哦……”
顧仁:“……?”
“切,虛偽,偷偷躲在這裡為小姐作畫。還說不識小姐。”
三七側頭匆匆一瞥桌子上的畫像,接著又轉過頭,盯著顧仁的臉蛋,好奇疑惑的打量著。
她只見過顧仁一面,那時顧仁一臉烏黑,像抹了墨一樣,簡直慘不忍睹。現在,顧仁臉上的黑色褪去,恢複了白嫩的面板,完全是老樹抽新枝嘛。
“呃……這……這個真不是你家小姐!你看她的眼睛鼻子臉蛋兒……”
顧仁沒有看三七花痴一樣的眼神,有些鬱悶的解釋道。他畫裡的女子明顯和那日的女子不同,為何張十歲以及這小女孩非要說畫中的女子就是孔怡裳呢?
他是見過那個她家小姐孔怡裳的,尤其是那天穿的那個衣服……紅外線一穿透就能看見……咳咳……
“哦哦……這個不重要……公子,你的面板好白白哦……”
三七嚥了下口水。
顧仁:“咳咳……”
張十歲:“咳咳咳。”
三七回過神來,偷偷看了眼張十歲,訕訕一笑。
“是嗎……那這又是什麼!”
她伸手飛快的從顧仁的腰間抽出一塊絲帕,這絲帕正是孔怡裳的貼身之物。
“哦,這是手帕吧,方才沒有紙巾,某我)就用了一下。”
顧仁微微一笑。
“哼!這不是手帕,這是小姐的絲帕!知道不!”
三七開啟絲帕看見絲帕折疊的方方正正,小心翼翼的開啟,中間看著有些濕答答的,絲帕好似粘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