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眼裡閃過一抹不屑。
“我可以讓您摘下助聽器,健健康康的享受生活。”
顧仁平靜的說道。
“你說什麼?”
老頭一震。
“我說,我可以讓您摘下助聽器,恢複聽力,健健康康享受生活。”
顧仁重複了一遍。
“呵呵呵,小夥子,有些牛可不是隨便能吹的。你知道我的聽力因何受損?何時受損?如果我告訴你,我的聽力是被大炮震的受損,已有五十餘載。”
老頭搖了搖頭嘲笑道。
“不重要,不論您因何受損,何時受損,我都有辦法醫好。當然醫治的前提是您答應將百分之十以上的股份轉讓給我,放心,我不會沾您一點便宜,該值多少,我就會支付多少。”
顧仁自通道。
“小夥子,如果你真能醫好老夫的聽力,就算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送你又如何!”
老頭的情緒有明顯的波動。試想一下,一個聽力受損五十餘年,幾乎完全藉助機器才能勉強聽到聲音的人,對完整聽力的渴望。
“送就不必了,只要老先生您肯把股份轉讓給我便可。如果老先生你相信我,就在這裡,為您醫治。如果信不過,去醫院,我把相關的藥物備好,經過醫生檢測鑒定安全後,再為老先生您服用。如何?”
“不必去醫院,我吳某人徵戰沙場多少年,這點魄力都沒有的話,惹多少人笑話。你若真有這等恢複視力的神藥,拿出來,我看一眼便可識出。這邊請!”
老頭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顧仁走過去,兩人繞過一片花叢,走向那邊一太陽傘。
太陽傘下,擺著桌椅,桌子有茶壺和茶杯。
兩人走到太陽傘下,老頭邀請顧仁坐下。
“老先生這茶壺裡面可有茶水?”
顧仁看著茶壺問道。
“有。不過是冷的。”
老頭回答。
“借茶水一杯。”
顧仁倒了一杯茶水,手裡一縷紫氣悄無聲息的融入其中。
“好了,老先生您只要飲了這一杯茶水,便可恢複聽力。”
顧仁把茶水推到老頭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