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日就踏平你們丁家溝!”
顧仁像狼入羊群,沖進了人群,手持兩截木棍揮舞,和一百多號人大戰起來。
一挑一百多號,和一挑十不是一個概念。
一百多號人,就是黑壓壓的一大片,一人丟一塊石頭,都是一片石頭雨,何況這些人丟的不是石頭,而是鐵鍬鋤頭等等……
顧仁縱然有紫氣護體,他沒能全部躲避,中了好多招,衣服被刺破撕破很多口子,臉上胳膊身上,多處受傷。
足足十幾分鐘,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全部放倒在坡底下。除了顧仁,沒有一人站著,顧仁站在半坡上,全身的衣服沾染血跡,就像從千軍萬馬中浴血奮戰、沖出來的一樣。
鹼畔上趴在地上的七八個青年眼神完全變了,這是一種敬畏和恐懼……就連呻吟都盡量壓低聲音。
“丁大,再有沒有幫手了?”
顧仁回頭看著鹼畔上的丁大。
丁大抹了下額頭上的冷汗,知道這次玩大了,不過心裡還有一絲僥幸心理,因為刑警隊馬上就來了,他們手裡拿的可是真家夥,就不信顧仁還能把他們都幹掉。
遠處警車聲嘀嘀嘀的響著。
“格老子不要得意,你看那是什麼!”
丁大強作鎮定。
“哦,還報警了哦。無妨,就讓你心服口服。”
顧仁正視著警車由遠及近的警車。
張保帶著的十幾個刑警隊隊員,到了坡地跳下車,看著倒在地上黑壓壓一大片,眼睛裡面盡是震撼,不會是兩個莊鬥吧?
他們的目光順著長坡,看見了半坡上的渾身血跡的顧仁。
整個坡上,只有顧仁一人站著,那毋庸置疑,顧仁就是“罪魁禍首”。
十幾把手槍立馬掏出,瞄準顧仁。
“半坡上的男子,放下武器,舉起手來!”
張保叱喝道。
“尼瑪的,兩截木棍也算武器!你們是那個大隊的?這是民事糾紛,與你們無關,速速離去。”
顧仁冷冷說道。
“大膽歹徒!放下武器!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張保接著叱喝,但聽著顧仁的聲音有點熟悉,相貌也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