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柱就像什麼也沒看見一樣,繼續喝酒吃菜。
過了很久了,地上的棒梗終於不動了。
劉海柱起身踢了一腳,棒梗哼了一聲,證明還沒有死。
“小子,你還真是太嫩了,不磨出點血來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生活!”說完又誇了一句,“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應該還沒你這兩下子。”
棒梗有氣無力的爬了起來,臉上糊滿了眼淚和泥土。
上身的衣服已經全都被汗水浸透了,雙手的指甲裡全是土和血。
他沒有開口說話,因為嘴裡已經全都是水泡了。
劉海柱看了看棒梗,“你現在還在乎季紅厲害不厲害嗎?”
棒梗搖了搖頭。
劉海柱笑了。
“行,看來你小子已經明白點了,既然明白那就滾吧!”
棒梗如何能不明白,剛才他經歷的痛苦只不過是個簡單的開始。
他已經有了新的目標——閻解曠!
那次的“破鞋”事件雖然是許大茂在背後搞鬼,可閻解曠和劉光福他們倆卻是幫兇,一個都跑不了!
劉海柱會教育人嗎?
他根本不會,不過這卻是他教育人的獨特方式,更準確的說是從老魏頭那學來的。
估計是獨一份兒!
這會兒他還不知道,秦淮茹那小娘們正在背後罵他呢。
屋內,秦淮茹很不爽的說到:“傻柱,棒梗現在總往劉海柱那跑,肯定是他教壞的。”
傻柱兩手插兜點點頭,“我最近也發現,這劉海柱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啊,竟然和季紅那種人認識,那些人可是殺人放火什麼都敢。幸虧婁曉娥提前跑了,不然被季紅堵在院裡,只不定還得鬧出什麼事兒呢。”
“棒梗的問題才是最重要的,你能不能和他說說?”
傻柱轉身說到:“你是不是真傻啊,能安撫男人的只有女人。”
“他不是不理我麼!”
“那我就沒轍了,男人之間根本沒有什麼可說的,除非是在酒桌上。”
“哎呀,棒梗他還是個孩子,怎麼能喝酒!”
“要不我去問問冉老師?她性格溫柔,還是教書育人的,應該會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