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內,何雨柱斜著眼睛看著劉嵐。
這個女人頗有幾分姿色,老公卻不務正業扔下她和孩子跑了。
在食堂上班被副廠長看上,不管是迫於生計還是孤單寂寞,總之和副廠長不清不楚的。
最難堪的有一次兩人在食堂做那事竟然被他親眼撞見,那叫一個勁爆。
何雨柱看不慣副廠長,劉嵐自然和他對著幹。
他和劉嵐兩人都是直性子,也用不著拐彎抹角。
“劉嵐,茲我的事兒你是不是都想攪合黃是怎麼著啊?”
劉嵐剜了他一眼,“傻柱,別沒事找事,你說啥我聽不懂。”
“行行行,你聽不懂,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哼,就你?!我呸!”
……
劉海柱的流動車鋪也沒有太固定的地方,感覺哪好就停哪。
因為有的時候他的地方會別人先佔了,他也不爭不搶,騎著三輪就找別的地方。
手藝在那裡,他不愁沒有顧客。
人們也都知道,那個帶著斗笠的東北小夥,換來換去就三個地兒。
最長待的是學校門口的拐角,還有個地方就是大片住宅四合院的街道邊,那來來回回的人不少,最後一個地兒就是紅星軋鋼廠大門不遠的空地上,靠著一顆老柳樹。
劉海柱的修車攤剛剛擺好,一年輕漂亮女老師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溫婉可人。
是冉秋葉。
“冉老師?修車?”
“劉海柱,我腳踏車也不知道什麼毛病,鏈條總掉,你幫我看看,我中午放學過來取。”
“不用,我整完你騎走。”
劉海柱掃了一眼就知道了,可能是腳踏車倒地的時候把大拐上的大飛輪壓偏了,正當過來就行。
那起鐵錘子咣咣幾下就修好,搖了幾圈腳蹬子,這回不掉鏈子了。
“好了!”
冉老師笑著說到:“真謝謝您,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