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是語言不通,另一方面這種事也不方便打聽。在這個街口徘徊了一會兒之後,趙曉波就帶著很多的個人猜想離開了這裡。他毫無目標地在街上又走了一會兒,似乎覺得挺無聊,就想起了晚飯前去剛入住的那家賓館路上發現的按摩店。
他在想:國內有些按摩店打著按摩的招牌背地裡卻經營色情生意,日本這麼開放的國家按摩店裡是否也會有這種服務呢?
想到這裡,趙曉波就向那個掛著按摩店招牌的衚衕走去。
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按摩店門口的燈還亮著,一個年近40歲的女人濃妝豔抹的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每當有人從門口經過,這個女人都會用日語和路人打招呼。當趙曉波來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女人也在用日語和趙曉波打招呼,趙曉波聽不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本來想進去,也想問問都有什麼按摩專案,可是由於交流障礙,他像傻子一樣地衝著這個女人微笑著,長這麼大,他第一體會到了什麼叫尷尬。好在他多多少少地會幾句英語,當他此前去泰國和非洲時曾經用不太流利的英語連說帶比劃的對方也能明白個大概意思。想到這裡,他用英語和這個女人打了個招呼,還未等女人回話,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從按摩店裡走了出來。站在門口的女人立刻站起身來笑盈盈的對走出來的男人說:“李大哥這就走啊,我給你找的這位日本姑娘你還滿意嗎?”
“滿意,挺好的,謝謝你!”
“以後再來呀!”
“好的!”
“李大哥慢走,晚安!”
兩個人說的完全是中國東北話。
如果聽不到兩個人的對話聲,趙曉波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樣的地方也會遇到中國人,來這裡按摩的漢子的口音是地地道道的東北人,在這裡招呼客人的女子普通話說的這麼好,肯定也是華裔血統。
當東北漢子離開後,趙曉波如釋重負地開啟了他的話匣子:“真想不到大姐是中國人!”
“是啊,我有中國血統。你是來日本旅遊的!”
“對,我是來日本旅遊的。這個按摩店是你開的?”
“是啊,你也進來感受一下吧!價格也不貴,中國小姐和日本小姐都有,你可以隨便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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