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情好,到時候帶陶公子來和你一塊捧場。”
唐越奇又是一陣哆嗦,這會兒範成鋒提出陶天明的名頭,那是一種赤果果的示威。
結束通話電話,範成鋒朝著張先渠眨了眨眼睛,後者『露』出滿臉的無奈。
“我什麼時候說過對莎莎喜歡的緊?”
“管那麼多幹啥?把人救出來了就喝酒,今晚上你是沾了陶公子的光,英雄救美這樣的狗血劇情都給你遇上了,等會兒可得多敬人家兩杯哈。”
範成鋒拍了拍桌子,頗具調侃意味的說道。
“糾正一下,這不是什麼英雄救美,而是路見不平。”
“一種是動機不純,另一種卻是品德優良,千萬不能混為一談。”
張先渠不屑的冷哼一聲,又道:“算了,和你這種冷血動物是說不清的。”
範成鋒揚起手,想了想,現在可不是大學時代那種能肆無忌憚打鬧的年紀,有外人在場。
最後,比了一根中指,“你也就是個榆木腦袋,”
叫服務員上了三瓶啤酒,範成鋒道:“陶公子為了咱們的事情奔波勞累,功能甚大。來,我們敬你一杯。”
陶天明勉強的笑了笑,舉起酒瓶子和範成鋒碰了一下。
這一晚上,範成鋒暗地裡已經懟過陶天明好幾次了。
尤其是總強調沾了他陶天明的光,可實際上陶天明知道,範成鋒這根本就是在調侃。
範成鋒命宮奇特,而且本身還是內家武者,怎麼可能屈居於其他人之下?
“範先生,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陶天明突然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讓張先渠一愣,這種話從何說起?
只有範成鋒依舊是若無其事的喝著酒,漫不經心的說著:“哪裡,陶公子多慮了,你是我需要仰望的存在,能折節下交已經是感激涕零了,哪裡敢對您有誤會啊。”
陶天明苦笑一聲,“範先生,我是真心實意想和你做朋友。”
“高攀不起啊,”
範成鋒頗為感慨。
但張先渠也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這完全不像是範成鋒以往的作風呢。
陶天明霍然起身,“做法的時間是凌晨五點,到時候我在那裡恭候範先生大駕。”
說完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