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庵、六如居士,一說起這些,總能讓一些歷史愛好者想到明朝的一位充滿了傳奇色彩的大才子。
事實上,這位六如居士就是一個瘋狂的唐寅迷。
好好的一座豪華別墅,裡面全都給你種滿了桃花,房間裡面隨處可見與唐寅有關的詩詞字畫,都是花重金從各處收集來的。
秦利群帶著赫列夫走進客廳之中,看著牆壁上面的字畫不由嘖嘖稱奇。
有人愛榮華富貴、有人愛江山美人,還有人居然喜歡一個死人。
真是應了那句話,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啊。
桃花庵的主人殷濤,五年前來到港區,揚言要在港灣這裡建房。當時在這裡還有好幾個富商的別墅,可是殷濤放下話之後,這些人就因為各種原因陸續搬走了。
自那之後,這裡除了桃花庵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建築,而殷濤的來歷卻一直成謎。
只不過,殷濤住在這裡從來都是深居簡出,大家也就沒有必要上門去自討沒趣。
富人圈子裡面流傳著殷濤的一些傳說,而且極有可能他是來自某個江湖門派的猜測更是言之鑿鑿。
在這些人裡面,就有秦利群一個。
因為,他脖子上掛著的那塊令牌就是來自殷濤。
秦利群和司機赫列夫站在客廳,欣賞了一下牆壁上的字畫之後,一名清瘦的老者從樓梯上下來。
身穿黑色布衣,滿頭銀髮,腳步很平緩。
但是,那一雙眼睛卻是極為的犀利。
秦利群只是和他對視一眼便立刻低下了頭,他感受到了一股凌厲的威壓。
此人便是六如居士殷濤,江湖中有他的傳說卻沒有他的身影。
殷濤信步下了樓,然後坐在沙發上,也沒有叫人倒茶之類的,而是淡淡的說道:“東西呢,”
秦利群趕緊從脖子上將那塊令牌取了下來,殷濤接過,仔細端詳了許久,這才繼續問道:“秦玉河是你什麼人?”
“我大哥,”
秦利群有些憂傷的回答道。
“八年前,你大哥將我從河邊撈起救了我一命,當時我曾許諾,只要拿著這塊令牌來找我,必定答應幫忙做一件事情,說吧,你想要我幫你做什麼?”
殷濤將令牌收進了自己口袋裡面,不冷不淡的說道。
“是這樣的,”
秦利群見殷濤說的這般自信,不由內心一喜,整理了一下思路便接著說道:“今天,我名下幾個店鋪同時出現了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