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無賴,劉永安肯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王菁自覺沒她的臉皮厚,索性裝做沒聽見,不理他。
劉永安才不管這麼多,這裡摸摸,那裡掏掏,他的功夫似比之前好了許多,直把一個義正詞嚴的矜持之人揉成了麵糰一般,任他捏圓搓扁,胡天海地了一回,方善罷甘休。
沐浴之後,王菁才想起來問劉永安:“徐玉蘭哪去了?”
這女人不像惠康公主,一直在皇宮裡住著,就算有萬般手段,也得有時間施展才成。徐玉蘭現在可是住在他們的家中,一看那說話行事的方式,只怕是個尖銳而又自以為是的人。萬一她偷偷爬上劉永安的床,為了所謂的大局,劉家說不定還真能給她一個“平妻”。
她不得不防。
劉永安看她在意徐玉蘭,嘴角不由翹了起來。
王菁審視地看了他一眼,“要是不好回答就算了。”
成親這些年,這還是他頭一次看王菁吃醋,心裡又得意又滿足,“是有些不好回答。”
王菁狠狠地將他一推,“你若是敢把她留下來,以後休想我理你!”
這是她第一次將自己的想法明明白白地表現在臉上。從前無論怎樣,她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她如今這般,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從內心接納了他,並且知道他也是深愛她的,不然哪會有底氣這麼跟他說話。
劉永安:“已經送回集慶了。你夫君是受罰來此面壁思過的,如何能見外人?”
王菁只笑,“她本是代表徐家前來議和的使者,理當呆在集慶,若一直留在濠州才是惹人非議呢。”
劉永安:“說是一個姑娘家,孤身在外不方便,一定要住在咱們家中。”
王菁瞭然地笑了,“是呢,住在咱們家裡才方便行事。”
劉永安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我剛才還以為菁菁是懂我的,豈料只是我一廂情願了。”他說著朝她撲了過去。
偶爾吃點小醋,也是加深夫妻感情的快速捷徑,到了床上,他自有手段讓她討饒,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王菁見他撲過來,哪能不明他在想什麼,連連告求,再這麼來一次,她可要下不了床了。
“你現在又不在集慶,我說的是爹。”徐玉蘭這麼爽快的離開濠州,只怕也有自己的考量,拿捏張氏肯定比拿捏她容易多了。
經她這般一解釋,劉永安的臉色倒變得悵惆起來,“若真讓她得手,估計娘該怪我了。”
王菁端了桌子的茶輕輕地啜了一小口,才道:“若真讓她得手,和你有什麼關係,不是徐玉蘭,也會有其他的女人。”
只怕經過此事之後,張氏和她的母女之情會更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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