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不用太擔心纖靈的安危,而那個藏在黑暗中的對手,陳銘才需要真正的去顧忌。
上一次聽黛琳的保鏢說,肯尼迪亞太基金的人打算暗殺自己,陳銘其實一直都還沒有想得通,但是這兩件事情發生的週期不算長,不得不將其聯絡到一起了。
其中,會不會有什麼無法破譯的關鍵?
陳銘知道,現在去想破腦袋也未必知道,所以只能安安靜靜地做好眼前的事情,至於幕後的那個人,也只能慢慢等他浮出水面了。
事態,愈加撲朔迷離起來。
不過陳銘非常清楚自己的目標是什麼,那木門實業就像是一座即將被他征服的大山一般,雖然一直沉甸甸地壓在陳銘心坎上,但是現在還差最後一段距離,陳銘就能夠徹底拿下它。
大事可期。
“我明白了,二叔,我現在就把眼前的事情做好就行了。”陳銘認知地點了點頭。
“你爸那邊,我幫你盡力說情,他也基本上同意你往北闖蕩,不過你如果有時間的話,還是給他打個電話吧,我知道你們倆現在各自鬥著氣在,你抱著不在北方闖蕩出一番事業誓不南歸的心態,跟你爸死磕到底,而你爸則是用觀望的眼光打量著你的行為,就像是小時候看你一意孤行地去做傻事時候的心情一樣。”陳天生這時候語氣忽然沉重了幾分,他笑了笑,語重心長地對陳銘說道。
陳銘一時語塞,他抿了抿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的確,陳銘也知道自己當初一意孤行,偏師北進,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但是現在,時間檢驗了一切,這段時間以來,陳銘成長了不少,而且針對木門家族的佈局已經走到了最後一步,絕對沒有現在要停下來的道理。
在沉默半晌之後,陳銘淡淡地笑了笑,道:“二叔,這一次還是有勞你了。”
陳天生有些習慣性地嘆氣,但最終嘴角還是掛上了欣慰的笑容,道:“你小子長大了,這段時間過後,真是脫胎換骨的一個人……成,你爸那邊我來做溝通,你好好去實踐你的計劃,我如果沒有猜錯,很快京城會有一番動靜了吧。”
“二叔,你看好了便是……”陳銘雙目炯炯有神,堅定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行,那就這樣了,今天二叔給你打電話目的就是這個,現在說完了,你就去忙你的事情去吧,二叔掛了。”說完,陳天生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陳銘接聽完陳天生的電話之後,一隻手緊緊握住手機,一個人在陽臺上站了很長時間。
現在根據陳天生所說,纖靈基本上確認無礙,而那個暗殺齊狂歌的“纖靈”,應該不是本人才對,所以這麼一來,陳銘可以把全身心投入到對付木門實業這件重頭戲上去。
現在木門狂瀾被扣留在臺灣,木門家族群龍無首,木門實業也剛剛被木門子文收購,徹底從木門集團獨立出來,腳跟尚未站穩,整個木門實業,呈現搖搖欲墜的姿態,所以此時,其實是拿下木門實業的最好時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