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你好。第一次見面,自我介紹一下,木門蘭茵,木門家現在在南方的代言人。”木門蘭茵道。
“嗯。你好。”陳銘皮笑肉不笑,不溫不火地點了點頭,問了一句“木門仲達是你什麼人?”
“我哥。”木門蘭茵禮貌地一笑。
的確,木門仲達和木門蘭茵之間雖然不是親兄妹,但也是堂親,所以喊一聲哥,也算是說得過去。
“我覺得,你哥在南方也被我玩得丟盔棄甲,落荒而逃,你這一次來,是打算接他的後塵嗎?”陳銘忽然冷笑一聲,很有敵意地問道。
“閉嘴!你說得什麼話!?找死!?”這時候,木門蘭茵背後走出來一個男人,叉著腰,很是蠻橫的樣子,朝陳銘大呼小叫道。
“你是什麼東西?”陳銘冷眼瞥了一眼這個男人,真是一個營養很好的男人啊,紅唇白臉,面板真不錯,一看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公子哥。
正是秦玉衡。
“不巧,我就是今天要在這裡弄死你的秦玉衡。”秦玉衡冷冷地嘲笑了一聲,盯著陳銘,滿眼都是憎恨。
“胡說什麼?”木門蘭茵皺了皺眉頭,轉過頭盯著陳銘,假意道:“陳少爺可是我們的貴客,不是嗎?”說著,木門蘭茵朝旁邊使了個眼色,只見兩個“帝國”的成員就領著薛義和王玉穎出來了,兩人沒有像電視裡面那樣被綁著,而是很自然地站著,沒有任何束縛,但是誰都知道,這個時候草叢深處有狙擊手,要是隨便亂動的話直接就是槍子兒問候的。
“嘿。兩位好。這就帶你們回去。”陳銘朝薛義和王玉穎打了個招呼,一臉笑眯眯的樣子。
“陳銘小子!?不是讓你照顧好雪之?你來做什麼?”薛義有些嗔怒,質問陳銘道。
“一切皆是因我而起,沒有理由不來承擔責任。”陳銘笑了笑,聳了聳肩。
“說得好。”
木門蘭茵狡黠地笑了笑,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對陳銘道:“所以陳少爺,這些責任也麻煩你承擔了吧。”
陳銘順著木門蘭茵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厚厚的一沓協議擺在桌上,旁邊還有一支很高檔的鋼筆。
“哦?這是做什麼?”陳銘明知故問道。
“陳少爺,這是協議,你之前從我們木門家拿走的東西,現在我們希望能夠透過合法的手段拿回來。你簽了這個協議,那麼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皆大歡喜,你說好不好?”木門蘭茵走到桌前,將那沓協議朝陳銘輕輕推了一推。
“哦?”陳銘笑容玩味,眼神之中有些不屑,指了指薛義和王玉穎,嘲弄道:“這就是合法?”
“兩位只不過是來我這裡做客而已,陳少爺隨時都可以來領他們回去的不是嗎?”木門蘭茵晦澀地笑了笑,一臉的陰森。
“原來如此。”陳銘笑意不減,接過協議粗略的翻了翻,但是立刻就瞧出來端倪了,他將那厚厚一垛紙放下,笑容冰冷地說道:“這怎麼和說得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