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那理智客觀到有些殘酷的話,讓薛雪之那顆弱小的心靈,再一次遭受千刀萬剮!
“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推開這扇門,選擇永遠的逃避和離開;二是留下來,替他完成未盡的事業,讓陳氏集團橫掃整個東南,等著他回來。”
洛水埋著頭,閉上雙眼,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地剪輯著薛雪之的一顰一蹙。
薛雪之已經開始哭出聲來。
淚如雨下。
不過表情卻依舊之堅強。
她當然知道,陳銘不會騙她。
但是洛水的出現,卻是薛雪之從來都始料未及的一件事情。
雪之丫頭,對你,我有隱瞞,但絕對不會欺騙。
你不會比陳家重要,但一定比我的xing命更重要。如果失去了你,我會先完成我複興陳家的事業,然後成為行屍走肉,終ri沉淪在思念你的時間罅隙之中。
每一句話,發至肺腑,字字誅心!
現在他不在,連問一句的機會都沒有!薛雪之一時間,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無助,無助到近乎於絕望!
抽泣,顫抖,害怕,冰冷……
所有的悲觀,瘋狂地湧上心頭。
洛水錶情依舊平靜,她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出薛雪之的辦公室,然後順手輕輕把門給帶上。
“我的小姑nainai,你要真是把那個丫頭給壓垮了,那最近陳家在江浙一帶的佈局,估計真的要癱瘓一半以上……”守在門口的金成仁,一副謹小慎微,戰戰兢兢的模樣,生怕洛水跟薛雪之一碰面,火藥味就彌漫開來,然後一觸即發,最後互相掐在一起,兩敗俱傷。
但是,顯然情況沒有金成仁所預料的那麼悲觀,洛水識大局,不可能對薛雪之太過苛刻,只不過是告訴了她一個客觀的事實。
“我已經擺明瞭我的態度了,而我,也希望她擺明態度。陳家隨時都歡迎薛雪之,她能夠留下,對陳家,對陳銘,都是極為寶貴的財富;但是如果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那麼她也可以選擇離去,這很簡單,也很直接。對於結婚證這個東西,雖然是虛的,但是我寸步不讓,這是我的權利,也是爸爸和媽媽的執意。”洛水神情凝重,直截了當地說道。
的確,如果說陳銘的結婚證上,沒有洛水的名字,陳長生是要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因為陳銘的媽媽,也就是那位姓洛的絕世佳人,臨終前無論如何,也希望洛水能夠在陳家紮根,然後開枝散葉。陳長生不敢去回憶那位佳人,但是卻可以為了她的遺願,不惜一切代價。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