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去圓。
同樣的,記了一筆假賬,那就要記更多的假賬對不對!”寒酥認真問道。
葉辭書立刻點了點頭。
“對!就是你說的這個意思。
只要是假賬,想查的話,那就肯定能查出來,除非你不想查。”
寒酥哦了一聲。
“那這次查江南的河道衙門,也是天家想查了才查的是不是?”
葉辭書……
小丫頭說的很對,河道衙門的賬陛下肯定早就知道有問題了,但一直沒動。
一直等到西南穩了才動河道衙門的賬。
哎,在國家這筆大賬面前,誰都算不過龍椅上的那位啊!
……
葉辭書已經連著幾天都沒看到十二爺了。
她知道,想在金陵的地界上動林家的人,很有難度。
米亦寧在江南經營了十五年,誰知道那些人背後是人還是鬼啊!
寧王爺不是說了嗎?即使是他,也沒有米亦寧能指使的動那些官員。
十二爺那邊呢,這幾日基本上都是去的春不晚。
在那裡他見到了寧王爺說的那個邊國昌。
兩人在春不晚的包間談了將近兩天的事情。
年近四十的邊國昌臉上的神情終於從陰鬱不甘變的舒展開了。
終於,在所有人驚詫的眼光裡,整天吃吃喝喝的欽差大人終於有動作了。
在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地方,欽差大人宣讀了陛下的詔書。
原本在雜造局混日子的邊國昌官複原職,重新執掌江南行商署參政一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