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擅長和別人辯論。”安尚書趕緊說出自己的弱勢。
十二爺嘿嘿一笑。
“誰讓你和人辯論了?
論嘴皮子,誰能是禦史臺那群人的對手呢!
你明天不辯論,只喊冤,順帶的耍耍無賴就行。
你聽我說啊,你明天就該這樣……”
原本想參安尚書一本的工部侍郎一聽安尚書說的話,先是一愣,隨即就惱羞成怒。
“你……血口噴人,顛倒黑白!”
安尚書不管,還是對著工部侍郎開炮。
“你說我血口噴人,顛倒黑白,你不是嗎?
你有證據說明那火是我放的嗎?明明是你們害怕我把你們的賬公佈出去,這才派人燒了我的賬本的。
陛下啊,老臣冤枉啊!老臣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人這麼冤枉陷害啊!”安尚書說著說著就痛哭流涕了。
看著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的安尚書,百官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沈相往後退了兩步。
他多慮了,這老小子完全能自保,一點都不用自己替他操心。
禦史臺的一個言官實在看不下去了,拿著笏板走了出來。
“啟奏陛下,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說明安尚書參與了縱火案,但是也沒有證據證明這事情和戶部無關。
畢竟,賊喊捉賊……”
“說,是不是你找人燒了戶部的賬本的?”安尚書壓根不給禦史臺人說話的機會。
“你……信口雌黃!”禦史臺的人頓時就惱了。
“不是你燒的那你跳出來幹嘛?難道你現在的樣子不是賊喊捉賊嗎?”安尚書指著禦史臺人鼻子問道。
禦史臺人……
“陛下……”禦史臺人立刻看向上方的蕭武帝。
“你找陛下也沒用!是不是冤枉的只有陛下才能查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