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西南來的嗎?有什麼好傲氣的啊,他爹是西南軍副帥就能仗勢欺人嗎?
聽說醉香樓的花魁讓他打的都廢了。
真不知道哪裡來的底氣。
人家寧王家二公子都沒他那麼狂呢!”葉秀書不滿的說道。
葉辭書嘆了口氣。
一個是皇族,一個家裡有軍功,當然狂了!
不過那個小將軍的確有點不對勁。
你家裡軍功再大,也不能這麼和皇族硬碰硬啊!
更何況那個皇族還不是普通的皇族,那可是皇帝的親侄子呢!
“不用管那麼多,不關葉家的事情。
葉家是行商,才不管他們這些事情 呢!
咱家好好做生意……”
“寒酥,你幹什麼呢!”葉辭書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身後的小丫頭驚呼一聲。
她和葉秀書扭頭一看,那個手腕上有傷的小丫頭寒酥手正好都泡在剛打出來的井水裡。
“我……小姐恕罪,奴婢一時走神了。”寒酥立刻蹲了下來。
葉辭書看著瑟瑟發抖的小丫頭,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才十月天,還沒到真正冷的時候,這個小丫頭怎麼就冷的跟篩糠一樣。
“下去吧!給傷口上點藥,盡量別出來,別見了風。”葉辭書淡淡說道。
寒酥很快就退了下去。
葉辭書看著腳步不穩的寒酥輕輕皺了下眉頭。
這個小丫頭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