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送我的!是你要賠我一個荷包!
你忘記了?去西南的時候,我把自己裝了驅蟲藥草的荷包給了你。
然後你說回京城了還我一個的。
這都半年過去了,你也沒還我!
那個荷包可是我母親親手做的呢!
你不知道我母親吧!指望她做個荷包扇套什麼的,那都得要好幾年。
所以,你也得親手給我做一個。”十二爺一本正經的說道。
葉辭書……
在西南的時候,那個荷包是十二爺的母親親手做的?
原來十二爺的母親和自己一樣,也不擅女紅啊!
“那我做的不好看的。”葉辭書小聲說道。
“只要不漏就行!還有,不用往上面繡花,我一個爺們,不需要那麼精緻的。
你找個好料子,縫一下就行。
好了,明晚我讓人給你送東西,順便讓人把荷包拿回去。
這次我真的走了。”
說完,十二爺也不等葉辭書說話,又跳上牆頭,然後沖著葉辭書笑了笑,走了……
葉辭書愣在原地好一會兒。
明天自己要做荷包了?還是一天時間要做完?這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嗎?
院子外,寒酥和秋露一人抱著一隻狗崽子在院牆外晃悠。
兩個小狗崽子吃飽了,已經在兩人的懷裡睡著了。
“小姐和十二爺在說公事!以前在外面辦差的時候,他們倆也經常一起說公事。”寒酥肯定的說道。
秋露點點頭。
肯定啊,自家小姐那麼懂規矩,又能在朝堂上立足,肯定說的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