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侯府其他人一下子都看向趙佳沅。
“你……你怎麼知道的?我那時候是話趕話啊!
我就是說了不是請郎中了嗎?郎中看不好關我什麼事情,那是他命薄。
就因為這個他就要打我嗎?”趙佳沅爭辯。
屋裡其他人不說話了,平西侯夫人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趙老夫人更是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在姐夫眼裡,不管是庶子還是嫡子,都是他的孩子。
你這麼咒他的孩子,他肯定會生氣。
從這點講,別人都會站在姐夫那邊。”葉婉書平靜的分析。
趙佳沅……
“不過……這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一個五歲的孩子,被訓斥了兩句就生病了,還病的不輕?
大姐,那個姨娘什麼來路?”葉婉書又問道。
說到那個姨娘,趙佳沅恨的咬牙切齒的。
“還能是什麼來路,我的陪嫁丫鬟。
那年我懷著林哥兒的時候,怕吳仲群被老太太屋裡的丫鬟勾了魂,就安排了她去伺候吳仲群。
結果呢,那個賤人伺候著就伺候到床上去了。
好,這是遲早的事情,我命人給她送了避子湯,她運氣倒是好,喝了避子湯居然還能有身孕。
在老太太生辰的時候她當著賓客的面吐了出來。
郎中過來一查,已經有身孕三個多月了。
老太太一高興,就抬了她當了姨娘了。”
葉婉書心裡呵呵了兩句。
讓陪嫁丫鬟籠絡男人的心,最不入流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