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無語的看著何塞。
“何塞,你是半個大渝通是沒錯。
你也對我們以前的事情很瞭解。
我不得不承認,你是我見過的番邦商人裡對大渝瞭解的最多的一個人。
你說的那些都沒錯,你說的也很有道理。
但是你覺得,一個能把大渝治理的越來越強大的那個人的心思,是一般人能揣摩的通的嗎?
其實你還是不瞭解大渝。
不瞭解大渝的朝堂。
我們的那位陛下每天要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他下面的文武百官,哪個不是心眼子跟篩子一樣。
他十五歲登基,只花了三年的時間就把大權收到了手裡,會是一個簡單的人嗎?
他想的要是連你都能揣摩到了,我們的天家還能坐穩那個位置嗎?
所以,你別瞎琢磨了,沒那麼複雜的。
不管是咱們的陛下,還是鎮守大海的鎮海王,他們都一個心思,那就是讓大渝的百姓過上好日子。”儲時光真心勸道。
何塞不以為然。
“不,我覺得我說的是對的,要不然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你總會看到那麼一天的。”何塞堅持自己的看法。
儲時光也沒辦法了。
他已經和這個人綁在一起了,沒法脫身了。
“何塞,你一直說瞭解大渝,瞭解我們,但你知道不知道我們還有一句老話啊!”儲時光看著何塞。
“什麼話?”何塞也看向儲時光。
“偷雞不成蝕把米,多行不義必自斃!
我們還是好好做生意吧!這樣會更實在一點!”儲時光說完這兩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何塞看著儲時光離開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還是心存幻想啊!
他們經過那麼多的地方了,一直都是用這一招把當地給攪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