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的硬擠出笑容。
在喬夏看來，幾乎是看不見。
但她知道，這已經是用盡了秦楚最後的力氣。
“你走好，你知道我的厲害，說不定等你投胎之後，我還能去看你，還能陪你長大，說不定，來世咱們還能是好朋友。”
秦楚耳朵漸漸失聰，眼睛也漸漸看不見了。不過她知道，喬夏說的肯定是很好的事情。以她的力量，說不定等她投胎長大之後，她還是這個樣子，到時候她們又能是好朋友。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
不過那人那麼愛護她，應該不會傷害她。
光束慢慢變得微弱，直到一片黑暗。
“我送她離開。“
“好。”
不願看到好友身體腐朽，變成光輝離開，帶著鬼厲的祝福，她以後應該會很好。
“放心，等她投胎之後，你們還會成為好朋友。”
“嗯。”強撐著眼淚，再也忍不住，一頭扎進男人懷裡。
鬼厲無奈的撫摸著小妻子頭頂，帶著疼惜和愛憐。
“好了好了，不傷心，不難過。對她來說，這是解脫。”
“我知道。”
悶悶的嗓音從懷裡洩露出來，鬼厲臉色滿滿的心疼。
足有半個小時，情緒才平復下來。
“不哭了？”
男人調侃的看著小妻子。
抿著嘴巴，差點又要忍不住。
“你看我的衣服，都溼了好大一片。”
注意力立即被轉移開。
“沒事吧，要不咱們換一件？”
鬼厲挑了挑眉：“不用。”
隨手一揮，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
“我就是沒有想到，秦楚會突然離開。”
明明是來救她的，想著一起回去，一起上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