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走,進去看看!”
小木屋算不上豪華,甚至是陳舊的,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不堪重負的響聲。
這裡天寒地凍的,木屋又不能生火,看樣子也不通電,在這裡生活肯定很艱難。
“趙毅,你讓我們走吧,這樣耗著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女人沒有了一開始的謾罵,開始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該不會趙毅玩非法監禁吧?他可是國家公職人員,這樣等於知法犯法。
“求求你們,再陪陪我吧,要是你們走了,我也會跟著走的。”趙毅聲音帶著濃濃的哀求。
什麼情況啊?
“毅哥,你這是何苦呢?我死之後,很快就會被遺忘,這個樣子,你只能更傷心,更不能解脫。”
“我寧願這樣一輩子。”
嘩啦啦鐵鏈的聲音響起,濃郁的生命之力,甚至蔓延到了屋子外面,暖洋洋的,一開始她還不知道那是什麼,知道看到玉陽子等人臉色大變,她才猜出來。
“哐……”一腳把門踹開,剛想指責謾罵,誰想到看到屋裡的樣子,話到嘴邊,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一個面容枯槁的女人,蒼白的一張臉,瞳孔漆黑,看不見眼白,雙手都拴著鐵鏈,鐵鏈連在床的兩個粗粗的鐵柱子上,罐子就擺在距離女人一米不到的地方,因為生命之力的注入,乾癟的面板,想充了氣一樣,慢慢恢復飽滿。
趙毅見他們進去,並沒有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把罐子連同一個小包袱抱進懷裡。
小包袱上透著絲絲的陰氣,一隻胖乎乎的小手從裡面伸出來,不停地抓撓。
“寶寶醒了,你照看一下。”
趙毅把懷裡的小孩放到女人懷裡,後者憐愛的撫摸,臉上充滿了慈愛的母性光輝。
他們這麼多人站在門口,趙毅就跟沒有看到一樣,開始在屋子裡忙碌起來。
一個小小的炭盆,放在支架上,趙毅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幾個饅頭插上樹枝烤。
“你們要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