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完賬，她找了個地方坐下，男人停下腳步站在她面前。
“你知道你最大的破綻是哪裡嗎？”
鬼厲的心湖裡，簡直就跟被丟入一顆重磅炸彈一樣，轟的一下，一朵蘑菇雲，直接從天靈蓋竄出去。
“你不應該和徐子陵說話。”
聽到這裡的時候，鬼厲嘴角動了兩下，手不自覺的攥緊。
“以前我都在自欺欺人，以為都是我的錯覺，直到血月之夜，我回到了過去。”
鬼厲墨鏡後面的眼球，突然放大，如果此時把墨鏡摘掉的話，一定會被裡面充血的眼球嚇到。
“你就當著我的面消失了，是什麼給你的自信？我有個大膽的假設，我的記憶，被動了手腳。”
“夏夏……
“你先不要說，聽我說完。”
直接打斷男人的話，她不想抬頭，怕一抬頭就會失去勇氣，繼續做鴕鳥。
“徐子陵的出現不過是個導火索，在老家的時候，我很有型，見識過他的真面目，很厲害，超乎想象的厲害。如果大膽假設，他出現在年會上，並且沒有動手，不肯能是因為他只想溜一圈，應該是忌憚裡面某個人。”
血眸顫了顫，雙手迅速背到身後。
“再大膽假設，之所以徐子陵在我老家的時候沒有來得及把我帶走，是因為被人打斷了，有個連他都十分忌憚的厲害人物，也在場。”
喬夏終於抬起頭，一邊說，一邊看著鬼厲。
“再有，那次鬼市？你不應該在那裡出現。”
“當我是傻子一樣愚弄，很好玩嗎？”唇角勾起諷刺的笑。
“不是，我不是……”
“你不要說，我繼續說，你聽著就行。”
“你處心積慮出現在我身邊到底什麼目的？咱們的婚姻是否合法，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愚弄我的感情？”
“不是，不是的。”
直到這句的時候，鬼厲徹底慌張了。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和盤托出，把真相全都說出來。
“怎麼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