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兩位家主治還不是不治。繼續這樣拖下去,一定會出人命。”
君墨凰看向廖永福與嚴正旗兩人。
廖永福立即拒絕:“一個煉藥師學徒,也好意思口出狂言。什麼一定能治,什麼一定會出人命,本家主才不相信!”
他既然認定君墨凰是騙子,怎麼可能會讓她給自己女兒與家中其他女眷治療。
煉藥師學徒,說起來和煉藥師沾邊,其實不過就是翻過兩篇煉藥寶典,處理過幾株草藥而已。
連丹藥都煉不成,更別說要應對這種連丹藥都無法起作用的複雜情況。
君墨凰是不是煉藥師學徒,全憑一張嘴,沒有任何憑證。
“姑娘,我們嚴家治!”
與廖永福相反,嚴正旗一咬牙,決定請君墨凰治療。
不管了,他的女兒都要死掉了,管這些做什麼,有一個煉藥師學徒,也總比在這束手無策強。
“姑娘這邊請,勞煩姑娘先給小女治療。倒不是我有私心,實在是小女的情況在所有的女眷中最嚴重。”
嚴正旗立即走到前方為君墨凰引路。
“姓嚴的,你瘋了。你真讓這個來路不明的賤民給你女兒治病!”
廖永福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嚴正旗與君墨凰都不理會他,往嚴正旗女兒所在的小木屋而去。
“姓嚴的,本家主雖然與你是死對頭,但還是要提醒你一句,小心你女兒死得更快!”
“你……你放心吧,姓廖的,你女兒死了,我女兒都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