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歡笑了,眼睛彎彎,汪然的眼裡笑意不要錢的亂送。
你才好看吧。
剛回國接替大哥位置的時候,公司裡經常有女員工暗送秋波,其中不乏頗有姿色的,歐時希習慣了視他人目光如無物,別人送的秋波都成了秋天的菠菜,而他什麼菜都吃,就是不吃菠菜。他原以為自己對這方面需求低,或多或少有點冷感,今日才明白,那是因為別人不是夕歡。
都不如她。
歐時希傾身,低頭,眼睫壓下的眼帶著沉鬱色彩:“你……沒有別的想跟我說的嗎?”
“嗯?”
“我們接吻了。”他提醒。
“嗯,所以呢?”夕歡思索:“其實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我是不怎麼說話的。”
“你不想做我女朋友嗎?”
“不想啊!”
夕歡受到驚嚇。
許是表情太露骨,歐時希頓感內傷,他在委屈的時候最好看,冰綠眼睛影影綽綽的,沉啞動人的嗓子近乎是控訴的:“那你吻我?”
“你在說什麼呢?”
她揚眉,無賴地哼了哼:“不是你強吻我嗎?”
……
歐時希稍作回想,好像確實是這麼一回事,他無法反駁。
而她耍無賴的樣子,也可愛得好想把她揣進懷裡一頓欺負。
電影尚在播映,兩人都沒心思關注大熒幕上在演什麼。見他被堵得說不出話,藉著爛俗的對白當背景音樂,她指尖去摸索他的手,剛碰到手背,他的手便微微一顫,不知該作何反應。而她一點點的將自己的小手填進他的大手裡,不消一會,就十指緊扣。
歐時希不明她的用意,只順著她來,牽得更緊。
她的小手冰涼,握在手心裡,好想呵護她。
片刻,她靠近他耳畔:“這才是我主動的,懂嗎?”
貼得太近,卻又保持住沒碰觸到的微小距離,呼息拂過耳廓,從骨子裡泛起酥軟感受,比真正整個人粘過來更教他受不了。
他喉頭發澀:“你……還沒告訴我,那天吻你的是誰?”
“是一個小可愛。”
“那對你來說,我又是什麼?”
“你是大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