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這一點,葉舒窈就覺得心裡鬱悶的緊。
她有些嫌棄的在某人懷裡掙紮了一下,沒掙開,再來,還是沒有掙開,某人的手臂仍舊緊緊的箍在她的腰上,限制了她所有的行動。
“窈窈,別鬧。”池淵閉著眼睛道,彷彿這話只是睡夢中下意識的呢喃。
葉舒窈忍不住滿臉黑線,她就想知道,她怎麼就在鬧了?難道不是某人一直在吃她的豆腐嗎?
這麼想著,葉舒窈忍不可忍的在某人手臂上狠狠擰了一下,然後她就聽到了一道倒吸冷氣的聲音。
“窈窈,你為什麼擰我?”池淵委屈巴巴道。
聞言,葉舒窈挑了挑眉,似笑非笑,“你說呢?”
“池大經理,你長能耐了呀,竟然敢爬我的床,我沒一腳廢了你已經是看在咱們同在局裡的情況下手下留情了好嗎?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為什麼擰你?”
一聽葉舒窈說自己爬床,池淵就忍不住笑了,他饒有興味的看了她半晌,道:“窈窈,我覺得你在下結論之前,應該先搞清楚狀況,冤枉好人是不對的。”
聽得池淵這話,葉舒窈不由得蹙了蹙眉頭,什麼叫她應該先搞清楚狀況?她難不成還能冤枉了他?
這個葉舒窈是不肯相信的,畢竟,一個死皮賴臉的賴在她屋裡不走,又不許她走的人,哪裡會有什麼節操可言呢?
雖是這麼想著,葉舒窈還是下意識的打量了一下週圍環境,然後她就被現實狠狠打臉了。
她竟然不是睡在床上,而是躺在她昨夜裡親自分配給某人的臨窗小塌上?!
這麼說來,昨晚爬床的那個,應該是她?
想到這裡,葉舒窈整個人都不好了。
見葉舒窈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池淵就知道,她這是搞清楚狀況了,真是沒白瞎他半夜將她抱到小塌上來費的那番功夫。
池淵這麼想著,臉上的神情卻越發委屈起來,“你看,我沒有爬床吧?”
“說起來,你昨夜裡摸進我被窩裡的時候,可把我給嚇了好大一跳,我本來是想把你叫醒讓你回床上睡的,可是看你睡的那麼熟,我又不忍心吵醒你,只好將床榻分你一半了。”
“可你這一大早醒來,竟然還擰我,窈窈,你說這算不算是恩將仇報?”
池淵這麼一說,饒是葉舒窈還在竭力繃著臉,卻也不由得有些臉紅。
爬床什麼的,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染上這麼個壞習慣的?
不行不行,以後睡覺之前她得找個東西將自己給捆起來。
葉舒窈心裡這麼想著,嘴上卻還不肯認輸,又梗著脖子道:“就算是我爬上了你的床,你不可以去床上睡嗎?你為什麼非要跟我待在一張塌上,還把我抱那麼緊。”
“你這不是存心吃我豆腐是什麼?”
這話池淵竟然無法反駁,所以昨天半夜裡當她不安分的往他懷裡鑽,差點兒搞的他自制力崩潰的時候,他就應該直接叫醒她,讓她看看到底是誰在吃誰的豆腐麼?
果然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