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等到了面試通知,高倉奏在面試官面前正襟危坐,有問必答。
“……你的父親是日本的掃黑探員,在你9歲時遭槍擊殉職,而你本人則是目擊證人?”
“是。”
“兇手至今尚未歸案?”
“是。”
“那個人的名字是?”
“神野。”
如果說陸軍徵兵的報名錶格已經足夠詳細,足夠嚴密,足夠讓報名者填寫個人情況時無法有任何隱瞞之處,紐約警局的報名錶則更勝一籌,表格的行和列像無形的絲線一樣,連成嚴密的網路,雖然看不到,但對於一個活人來說,可以說是任何過往都無處遁形。所以高倉除了有問必答之外沒有任何別的選擇,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回答是面試官已經知道的。
“我們查閱過相關記錄,那個人被國際刑警組織簽發了通緝令,在情報中被指潛於紐約,你是因此而投考紐約市警嗎?”
“如果我回答‘是’?是否會因此而不予錄用?”
“紐約警察的職責是打擊一切犯罪,保護全體紐約市民的安全,如果只是為報父仇而加入警隊的話,你認為你會是稱職的警察嗎?”
“一個人既要吃飯,也要喝水,我渴望抓住神野,但我的身體裡同樣流著從父親身上傳承的警察的血,有保護市民的使命感,願為打擊犯罪而付出一切努力,神野是一名罪犯,不是仇家,不是我而是其他警員抓住他我也很高興。”
一副東方面孔卻膚色棕紅,正在隔壁房間冷眼旁觀高倉奏與面試官對話的緝毒特遣隊中尉三上真一郎略微地笑了笑,這只是一次火力偵察。
在阿富汗戰爭和海灣戰爭中到目前為止有5名士兵獲得榮譽勳章,其中三名士兵都是把身體壓在敵人投來的即將爆炸的手榴彈上掩護戰友而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