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恭抱妥她,大步邁進她的房,隨即將她壓上床,細密如雨絲般的吻不斷地落下,瞬間又如狂風暴雨般地張狂,吻得又濃又重,像是要將她吞噬,大手更是忘我地撫上她的腰身,滑入中衣底下,驚覺她沒有穿上肚兜,他的掌心之下是她的胸,柔嫩的蓓實硬立著。
迎春發出低吟,幾分羞澀幾分渴望。
他脫去她的中衣,親吻著蓓蕾,感覺她身體一顫,但沒有一絲抗拒,他心旌動搖,按揉著那柔軟的胸,聽著她細碎的嬌吟,他的身體熱得像要爆裂,推高了她裙擺,置身在她的雙腿之間。
迎春羞澀地想要夾緊雙腿,卻被他拉開,情動的她坐起身就往他身下一觸,他悶哼了聲,不敢相信她的大膽。
別說他,就連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大膽,哪怕還隔著衣料,但方才手心裡的巨大像是烙鐵般燙手,教她突然膽怯了起來。
可事已至此,宇文恭已無力思考其它,將她抱起坐在懷裡,發燙的巨大抵著她濕熱的入口,緩慢推入。
半夢半醒間,感覺有道風凊爽地往她臉上吹,當她張眼時,就見他坐在床畔替她?著風,見是他,笑意在她唇角蔓延著,然一想到他昨?的惡行,她立刻刷出?娘面孔。
宇文恭陪著笑臉,“身子還好嗎?”
“色胚子!”
“熙兒……”他只是情難自禁。
迎春轉過身不想理他,可身子才動一下就覺得渾身像是散了一般,尤其是腿間撕裂般的痛楚依舊清?。
“我去拿了藥膏,要不要替你抹?”
“你敢?”她咬牙怒紅著眼。
“抹了藥膏,會舒服點。”宇文恭苦笑道。
“你倒是準備周全啊,色胚子!”
宇文恭真不知道要上哪喊冤?他哪裡準備周全來著?昨?會突然失控,還不是因為她先親了他,他是這般想她,甚至沒行船,而是一路縱馬急馳而來,馬都不知道換了幾匹,才能在五天內回到卞下。
“過幾日咱們搬到城東二坊的新宅吧,要不天氣愈來愈熱了。”宇文恭轉了話題道。
迎春睨他一眼,問:“應容如何?”
“皇上網開一面,功過相抵,將他調回京,目前任職戶部侍郎,這間宅子託我代為照管。”
“你又不會長住卞下,怎麼代為照管?”
“不,我這一次回卞下,預定會待上三五年。”
“為什麼?”
“七叔被斬首了,連同漕務官等人都被處新,所以漕務現在是一團亂,皇上便要我先整頓漕務,暫接漕運總督一職。”
迎春瞪大眼,“他竟然信任你到這種地步?”
“也不算信任,應該說我認了他兒子當義子,所以他兒子每每見我總叫我爹,他覺得很刺耳,決定將我丟遠一點,眼不見為淨。”宇文恭說著低低笑開,“你就沒瞧見他那恨得牙癢的模樣,看了就痛快。”
“我還以為你跟他很要好?”
“是很要好,但他欺負你,我欺負他,剛好而已。”
迎春不予置評,對於那人的訊息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他可以待在三五年,那真是太好了,不用兩地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