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發現自己站在了舞臺上。
刺目的燈光照得讓人無法瞪開眼睛，把細小的身影在這個空曠的舞臺上拉得格外纖長。
臺下坐著一排的評委，大約十個人左右，被趙梓琳潑過水的徐燕也在這裡。清一色的男評審當中，只有她一個女生，顯得格外突兀。
既然來都來了，那就硬著頭皮表演一下吧，她鞠了個躬道：“各位導演，各位評審員好。”
所有評審員把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有些人眼裡透露著濃濃的鄙夷氣息，最後一個大鬍子眼鏡男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季沫言。”
“你以前學過演戲嗎？”
“沒有。”
“那你參加過話劇團嗎？”
“也沒有。”
“那總上臺表演過吧。”
季沫言把頭抬了起來，最後還是搖了搖道：“還是沒有。”
這時徐燕忍不住輕笑道：“什麼都沒有，也好意思進來試鏡。是誰給你的自信？”
這……
“可宣傳單上並沒有說過要有基本功才可以試鏡啊！”
“就算沒說過，但以你這樣毫無根底的人過來試鏡，不是浪費我們的時間麼？”
用不著這麼針對吧，自己又沒有欠她十萬九千八，幹嘛一副恨不得跳上來掐住自己脖子的樣子？
這時，旁邊的大鬍子導演道：“徐燕，我們在這裡是尋找民間演員，又不是找大咖人物，有些人雖然沒有功底，但他還是有潛質發展的，所以，還是先看看她的表演再說吧。”
其它評審點了點頭道：“對啊，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見他們都站在季沫言那邊，徐燕就算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把話咽進了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