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有醒過來,季沫言的膽子更大了,再往他的臉上摸了摸。摸完臉蛋,又摸肱二頭肌,摸完肱二頭肌再摸腹部……
未料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伸了過來,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她的爪子。
“啊!”季沫言驚叫一聲,還沒有回過神來便把被某人拉入了懷裡。
“摸夠了沒有?”歐奕承那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一絲玩味。
季沫言兩眼瞪大,這才意識到,原來他根本就沒有睡著。她心虛的幹笑兩聲:“夠……夠了,夠了。”
“臉”唰的一下子紅得跟金秋的蘋果一樣,她掙紮著想從困境中出來,無奈手卻被抓得死死的。
這下完蛋了,再次落入魔掌!
此時歐奕承靠的很近,近得連心跳的聲音都聽到:“真的夠了嗎?但我覺得還可以多摸兩下!”
多摸兩下?可真大方啊!
他把嘴巴貼到季沫言的耳朵邊緣,有意無意的吹著氣。
此時,季沫言連耳根都紅了起來,全身滾燙得好像連池水都要開了。她好不容易才道:“不……不用了。”
“可你好像還有一個地方沒有摸到?”
季沫言愕然的抬起頭:“哪……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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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總,聽說在這個家,你的地位是最大的。”
歐奕承頗為自信地道:“那是當然的,我說一沒人敢說二。”
“聽說你家太太還很怕你。”
“這還用說嗎?我叫她向東,她不敢往西。”
夜晚,季沫言揪著他的耳朵道:“聽說你說一沒人敢說二?”
“這不還有三和四可以說嗎?”
“我還聽說你叫我向東,我不敢向西?”
“結果你每次不是向南就是向北。”
季沫言臉色稍為緩和了下來:“下次吹牛的時候記得帶上搓衣板,跪在上面再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