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個好戰友。但是，地面世界距離地下世界十萬八千里，你的交通工具是什麼？”
“沒有十萬八千里，其實只有一步之遙。”
“怎麼講？”
“生和死。念與意。”
“我沒有讀多少書，不知道何為生，也不知道何為死，更不知道念與意。年輕人，直接了當地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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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狗腿功。”
“什麼功？”
“狗腿功。”
“就是當年為外寇跑腿的人，幡然醒悟之後，開始正義了。我可以這麼理解嗎？”
“我有乾爹！”
“乾爹？”
“就是教我狗腿功的人。”
“乾爹把你扔進坑裡啦？”
“揹著他老人家自願下來的！”
“你住在哪裡？”
“地面世界住在一九五八號山莊地下室。地下世界無處可住，暫時飄著的。”
“居住的地下室空氣並不很好吧？”
“空氣差一點沒關係。”
“只要能救美人就行？”
“重點是照顧馮玉耳的姥姥好可憐。如果不是因為她，就不忍心下來打擾您老人家。”
“你這是什麼話？我也是地面世界出生的人嘛，對那裡還是有感情的。”
“林老先生，您的話我記住了。但是容我說一句過去的話。你老在地面世界已經夠辛苦了，如今到了地下世界就應該安安靜靜地享福，過清平日子，可是我沒有辦法，就……。”
“沒有關係，就當遠房親戚來看我嘛。”林正義笑道，“這樣想不就高興了嗎？
“馮玉耳這個情況擱在哪家都苦，”墨掉猶豫了一下說，“西門歡與馮玉耳在一起不是為了愛，而是為了報仇。”
“沒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