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打手們七手八腳地拔開餘定海褲子,用彎刀劈下來。六天回過頭看著痛死過去的餘定海。
“把他潑醒。”
打手脫掉褲子,掏出傢伙在餘定海的臉上小便。
餘定海被臊味兒嗆醒後,摸了一把臉,依然罵不絕口,沒有半點畏懼。
“你們不得好死六天。”
“你要看咱們死可以,”六天得意地說,“但你一定要給我說實話,否則你就看不到我們的笑話了。”
“呸!”餘定海朝六天噴了一口唾沫,“休想!”
“表弟,不給你機會,是我的錯,我給你機會你不把握,那是你的問題,”六天壓住怒火說道,“林正義為何不溺死貓山採石場?何時走進牛山採石場的?”
“不知道。”
“砍掉他的手。”
那些打手把餘定海的手砍下來。
“林正義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
“砍掉他的腿。”
那些打手把餘定海的腿砍下來。
“西門樂現在在哪裡?”
“不知道。”
“把他的頭砍下來。”
就這樣,週會計與餘定海被秘密殺害了,被埋葬在野豬洞裡。
當晚雷鳴電閃,六天讓手下用炸藥炸開洞穴,製造出是泥石流滑坡的假象,兩人就此失蹤。
白雪和小黃你一句我一句講得津津有味的時候,墨掉突然站起來看著它們問道:
“你們是誰?怎麼知道得如此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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