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火。”
彎刀，鋤頭，十字鎬，錘子，鋼釺，鏨子，鐵鍬，斧頭……向柳絲絲投擲去，把門窗砸得稀巴爛。
柳絲絲見他們人多，趕緊把墨掉拉到裡間房裡去商議計策。她說，“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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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我大兄弟，”墨掉望著柳絲絲漂亮的線條說道，“我要保護你。”
“他們是衝你而來的，你先離開避避風頭。”
“門窗都砸爛了，怎麼避？往哪裡避？”
“門壞了我可以修，人沒有了那就真的沒有了。年輕人識時務才能成為俊傑。”
“我吃你的面，他們砸你的店，我躲起來算什麼？”
“我們兩個人搞不定他們。”
“在地面世界我夠膽小怕事了，”墨掉想了想說，“如今來到地下世界大顯伸手一回，你卻支走我，做縮頭烏龜，這不是教我臨陣脫逃不擔責任嗎？”
“誰要你負責了？”
“除非我們一起離開。”
“我怎麼好跟你走呢？”
“為什麼不好跟我走？”
“我是有男人的。”
“然後呢？”
“你這個小兄弟還不明白我的苦衷，”柳絲絲看著墨掉說，“當你明白我的處境之後，恐怕就不這麼……。”
“我不想懂，我也不想知道，”墨掉打斷柳絲絲的話說，“你在我就在，我走你就跟我走。”
“你又不是我的男人……。”
“省市有些婦女可稱呼任何男子為老公，”墨掉指著頭上說，“我能成為你的臨時男人嗎？”
柳絲絲搖著頭說，“老公，臨時男人？小兄弟我死過，火煉過，我在地下世界。”
“你在地下世界就不是女人了？”墨掉盯著柳絲絲火辣的身材說，“你別想那麼多。事情因我而起，得以我而結束。”
“如果你戰死的話……，”柳絲絲看著墨掉想了想說，“要不你先留下種子，我為你撫養？”
墨掉沒能理解柳絲絲的話，於是問道，“什麼種子？”
柳絲絲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