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就是夫妻之間生活久了,愛情疲勞,感情疲憊,換個環境喚醒心情,找回當初的愛情感覺。”
“還沒有結婚就沒有感覺了?七年之癢,四年就……。”
思至此,墨掉看了馮玉耳一眼,問道,“你爸爸媽媽知道嗎?”
“知道。”
“你爸爸媽媽我是認得的,改天見了要問……。”
“你認識我爸爸媽媽?”馮玉耳打斷墨掉的話,用求情的眼神和溫柔的聲音說道,“警察哥哥,可以放過我嗎?”
說著就往墨掉懷裡撲。
“你站在那兒別動!”墨掉用筆指著馮玉耳嚴肅地說,“我在例行公事,請保持良好的距離。”
“抹一下又不少二兩肉,”馮玉耳低聲說道,“假正經…。”
“你說什麼?”墨掉瞪著馮玉耳問,“例行查房要配合知道嗎?”
“知道,知道。”
“他是誰?”墨掉拿筆指著西門歡問。
“我男人!”
“你男人?”
墨掉停下記錄,抬頭看著西門歡。
只見他平平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墨掉當時就想,“你個龜兒子,享受了還要女人為你擋槍嗎?人長得帥就這麼理直氣壯?看來你很囂張嘛!”
墨掉越想越覺得不舒服,覺得西門歡太過分了,把享受留給自己,把責任推給馮玉耳,這是什麼精神?
於是說道,“我聽說馮董事長千金尚未婚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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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哥哥,你都認識我爸爸媽媽了,”馮玉耳話裡有話地說,“那就不需要再……!”
“認識歸認識,工作歸工作,不能混為一談。”墨掉拿筆指著床上的西門歡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馮玉耳回道:“西門歡。”
“我讓你回答了嗎?”墨掉看著馮玉說,“他沒有嘴?”
“他不會說當地話。”
“講普通話。”
“也不會。”
“他會講哪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