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歡看了大個子一眼,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說,“你掐別人的脖子,別人踢你活命,不過分、要是你的脖子被他掐住,踢得更厲害。”
“領導,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這一點我很清楚,”西門歡說,“他在地面世界,屬於活人,我們在地下世界,屬於死鬼。活人和死鬼屬於兩個世界的人。但是你別忘了,我們過去也在地面世界,也活過,哪裡不是有我們的親人嗎?再說,他遲早晚會加入死鬼群,就是我們群裡的兄弟,你還怕他不來?”
“來是肯定要來的,不是現在還沒入群嘛。”
“快了。”
為了女人,男人們的語言總是充滿了奇思妙想,西門歡就是其中的典型。
他把仁義道德裝腔作勢地擺在眾兄面前,表現出人性中最善良的一面。如今,他要在兄弟們面前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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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掉平生最見不得這樣的嘴臉,可他卻被他們包圍著,勢單力薄、打也打不過、退也退不下去,和他們站著玩嘴皮子有啥意思?
在談判中掌握主動權,唯有在戰場上取得勝利。
墨掉趁所有人沉默的時候,突然說道:“各位兄弟,難道你們就不想聽我說兩句嗎?”
黑衣人不約而同揚起雪白而死氣沉沉的面孔,吃驚地看著墨掉。
墨掉說,“你們能不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地方?”
“四季如春的地下世界。”
“我知道這是地下世界,這個地方叫什麼?”
“貓山區。”
“你們還知道這是四季如春的貓山區?”
“你別在那兒裝腔作勢,”大個子不耐煩地說,“在我們未開戰前,你有屁趕緊放。”
“不是我說你不講究,”墨掉指著大個子說,“現在是文明社會,說話要有禮貌。”然後看著西門歡說,“我說的話他可以做主麼?”
“你繼續,”西門歡說,“我們都是主人。”
“西門歡,你為什麼不好好地待在四季如春的地下世界?”
“待煩了可以嗎?”
“你可以出土到地面世界旅遊散心,為何跨界鬼混呢?搞得一九五八號別墅生不如死。”
“你講這句話我就不愛聽,”西門歡非常鬱悶地說:“跨界鬼混是怎麼回事?我開著馬車,進出地面世界,出入一九五八號別墅,沒有綁架,引誘,沒有花言巧語,是馮玉耳心甘情願,高高興興地跟我鬼混吧?還有,省市哪家哪戶不知道馮玉耳晚上叫著喊著要跟我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