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香氣鑽進西門歡心窩,舒服極了,荷爾蒙開始飛舞,這個女人太熱情漂亮了,出國唸書,還沒有忘老朋友,值得交往,因說,“你跟我來。”
馮玉耳聽到西門歡和夕冰的談話,就從車上跳下來,來到院門口,兩個女人在院門口相遇,抱在一起,潸然痛哭一場,把西門歡和墨掉都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墨掉顯然躲在暗處,哭得稀里嘩啦沒人勸說,就哭得更傷心,把當年跟母親在學校門口哭的場景,一下子全哭出來了,對馮玉耳老師的那份感情,就更加深厚。
這或許就是別人修來的福分,歪打正著落在了馮玉耳的頭上,——得了實惠還賣乖。
西門歡一邊勸說馮玉耳,一邊勸說夕冰,他在兩個女人中間來回遊說:
“哎喲喲,你們兩個人這是咋地啦?大老遠來相會,美好的時光不舉杯開懷,卻在這兒抱著揮灑淚水,你們自己說有意思嗎?”
兩個女人心想也是,好不容易在一起,為啥子要流眼淚呢?
夕冰趕緊用袖子抹去淚水,再幫馮玉耳抹去淚水,兩個人手牽手走進屋。
屋裡簡樸而不失雅緻。
西門歡關好院門進來,非要挨著馮玉耳坐在一起,夕冰沒有辦法,只好讓到一邊。
可馮玉耳不幹,偏要西門歡坐到椅子上去,西門歡肉肉地說,“人家離不開你嘛。”
夕冰忍不住笑道,“你還有骨頭嗎?”
西門歡藉此軟帕帕地說,“有時候有,有時候又沒得。”
“你那麼黏人,恐怕沒有骨頭。”
“男人沒骨頭,美女好下口不是?”
兩女人意會,捧腹大笑。
馮玉耳笑過一陣,撫摸著西門歡的頭像撫摸哈奇的皮毛一樣說,“一邊兒去,讓我們兩姐妹說一會話好不?”
西門歡沒有說話,只是兩手挽住玉耳一隻手,靜靜地看著她們倆。
馮玉耳拿他沒有辦法,只好依著他,坐在身邊。
夕冰笑話西門歡說,“你長得這麼帥,還怕玉耳跑了不成?”
“我不是怕她跑了,我是怕她在馬車上勞累,想讓她靠在我身上多跟你說一會兒話,這樣不累。”
“我不累,”馮玉耳說,“你累的話去睡一會兒?”
“進去睡,”夕冰指著臥室說。
“那不得行,”馮玉耳搖搖說,“我不陪著他睡不著。”
“還沒斷奶喲?”
“可不是,”馮玉耳說。
夕冰哈哈哈笑道,“難不得說國內男人長不大,原來才是這麼回事。要不你哄他睡著了我們再聊?”
“不用。”
夕冰見馮玉耳把西門歡的頭抱在懷裡,像抱著寶寶一樣,就問說她,“這樣也行?”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