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求你了,拜託了。”
“林伯伯,”馮玉耳響亮地說道,“不是我做兒媳婦的說你,即使在好看的節目再重要的事,只家裡來人,最起碼的招呼你還是要打一個吧?”
“我們這不是看得起勁。”
“目中無人。”
“美麗的玉耳呀,你還是先給插頭線,”林正義指指馮玉耳手裡的電源插頭線說,“讓我看看是哪個隊贏了。”
“誰贏誰輸跟你有關係嗎?”
“有關係。”
“啥關係?”
“我們,”林正義指指西門樂說,“我們哥兒倆在賭。”
“你們在賭球?“
“洗碗筷一個月。”
“不管你們誰輸誰贏,洗碗的事,”馮玉耳說,“我全包了。”
林正義和西門樂相視一眼對方,“說話算數?”
“算數。”
馮玉耳風情萬種地走到西門樂跟前,“哥,我回去細細想了一遍,確實是西門歡做得不對。他拿了你的棉襖不說,還打你和林伯伯,我已經懲罰他了。”
“你懲罰他?”西門樂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道,“你是怎麼懲罰他的?”
“跪地板,不許他上床。”
“哎喲喲,我就曉得你也會來這一手,慣用,絕對管用。對了,”西門樂斜視了一眼西門歡說,“他打你是怎麼懲罰的?”
“他打我是應該的。”
“為什麼?”
“因為我是他的老婆。他不在我身上出氣,在哪個身上出氣呢?”
西門樂聽了想法萬千,他敢碰羅姍嗎?不敢,再說也捨不得,她敢打方蓮嗎?更不敢,更捨不得。
那柳絲絲就不用說了,跟個仙人一樣,愛都來不及,哪還捨得打?
可是,這三個婆娘說他在地面世界當光棍兒久了,見了女人就是個慫貨,都不願意跟他同房。
他老想捶她們,又怕她們聯合起來跑了,要是去了麗人院,那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