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華山想著自己的心事,陰沉著臉,心裡非常不悅。而燕門玉心裡苦的不只是玉耳,還有醫院裡的母親。
她轉過頭,不看那煩人的花花草草,看著馮華山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這樣的日子,我們要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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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看著我幹嘛?”
燕門玉真想跟馮華山打一架,宣洩一下已久的痛苦。因此沒好氣的對馮華山說道:
“我不看你難道去看別人的男人嗎?”
馮華山久經沙場,啥子戰事沒有見過?他衝燕門玉微微一笑,“你還有心思開玩笑?”
燕門玉既喜又悲。喜在有人疼,悲在沒人愛。她趴在馮華山右手上:“你殺這個回馬槍是啥子意思?”
“應該給墨掉一個忌憚的東西了。”
說話間,兩人來到一九五八號山莊。馮華山把車停在門口,“你給他打個電話吧?”
“我才不給那東西打電話呢!”
“為啥子?”
“他要是把我的號碼洩露出去咋整?”
“你不是有兩個號嗎?”
“你咋不給他打?”
“他認得我的號碼。”
燕門玉掏出手機,撥通墨掉手機好幾遍,卻一直沒有人接聽。她說,“那死鬼不會睡著了吧?”
“不可能!”馮華山說,“接著打,直到見到人為止。”
“有意思嗎?”
“意思大著呢。我們要是不給他一點怕據,他要是半夜三更跑出去找樂子,把玉耳一個人留在這房子裡,萬一出了啥子事,連報信的人都沒有。”
“以為他跟你一樣半夜跑去逛窯子?”
“要是有我一樣清晰的頭腦就不擔心了。”
“你到底是擔心他的人呢,還是擔心給他的錢?”
“一切禍根都源於錢財。”
“看你以後還敢給他那麼多錢不?”燕門玉把臉轉向一邊,生氣地說,“真是自尋煩惱。”
“你到底在打沒有?”
“打著呢。”
“咋不接呢?”馮華山好沒底氣地說,“不會真跑出去耍了吧?”
燕門玉一遍又一遍撥打墨掉的電話。墨掉明明聽見了,卻就是不接。
因為他身上有強大的農民功和靈敏的嗅覺大法,不管他躺在地下室床上,還是坐在八樓屋頂上,只要他稍微使出那麼一丟丟功夫,都能辨別方圓十里各種熟悉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