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陰陽眼總盯著某個位置,就像撿到寶一樣,嗅覺大法蠢蠢欲動。
他有點茫然,又有點浮想聯翩,特別是那股子女子味深深激發了他的嗅覺大法。
因而,墨掉有些激動地說道:
“……馮玉耳你爸你媽要是知道西門歡那樣打人罵人的事情,那可心疼死了!”
“哎!”
馮玉耳從懷中嘆了口氣,便抬頭看著灰暗的天空說:
“他們要是看得見西門歡,他們要是知道我在地下世界生活的狀況該多好啊!”
“然而,又有幾人瞭解一個生病的人痛苦?”
“你父親和母親永遠也不知道,你正在地下世界裡忍受著非人的折磨。”
“墨掉,”馮玉耳流著眼淚說,“他們只能聽見我在一九五八號山莊的大床上喊著,他們只能看見我枯瘦如柴,他們藉此推斷出我患了不治之症,也就是他們只是看我表面上的現象而不知道我所生活的真的環境。”
“你一定要了解他們內心深處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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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去了解他們的,更不會期待他們來幫我。”
“你得學著自救呀。”
“墨掉,”馮玉耳抓住墨掉的手問,“我該如何自救呢?”
“你必須找到擺脫西門歡掌控你的方法。”
“我如何才能從他的掌控中解脫出來?”
馮玉耳一雙可憐的眼睛緊盯著墨掉看。
“你知道嗎?曾經他們把我藏在五星級酒店裡地下室,然後照著燈,十七八個壯士手持傢伙,死死地盯著我,可是一到晚上我還是犯病了。”
墨掉想:“那時候你還沒碰到我,沒有碰到擁有農民功、陰陽眼、嗅覺大法、狗腿功的人,以沒碰到合適的為主。”
想到這裡,墨掉便說,“現在情況變了。”
“他們又把我藏在深山老林山洞裡,甚至還把我藏在潛艇裡,放進深海,凍在冰山下,總言之,不管把我藏在多麼隱蔽地方,只要一到晚上八九點鐘我就要犯病。”
“犯病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犯病後不服藥。”
“服了藥藥後我犯的病就更加嚴重了。身下的床鋪尖叫著,像推磨似地旋轉著,震得一九五八號山莊搖搖欲墜。”
“所以要自救。”
“為了救我,他們便定製了一張長八尺、寬五尺、厚一尺半、重三點八噸的實心紫檀紅木床,那張床只鋪了一條毯子,每早得換。”
難不得燕門關每天天一亮就要去馮玉耳屋裡為她換洗,原來是撤換床單,所以墨掉情不自禁截過她的話問道: